魏宿讓逢春去。
花念既然不想管那就不管,死了就死了。
逢春明白了,他行了禮跟上常玉
人走了大半,花念長長舒出一口氣,地上的血染紅了不少東西,這個密室里有很多箱子,頭頂斑駁的月光打下來看著有些厚重。
他隨意打開一個箱子,魏秀想要告訴他的秘密應該就在這些箱子裡。
箱子打開,裡面全是畫卷。
他拿出一幅。
「魏宿,這人你認識嗎?」
瞧著畫裡人穿的似乎是宮裝,是宮裡人。
魏宿看了眼畫卷,認真想了會兒。
「俞才人,」他頓了會兒語氣不怎麼好給花念說,「這是魏秀的娘。」
花念盯著畫卷,不對。
「真的是魏秀的娘嗎?」
為何這張畫像和馮賀那麼像。
眉眼處幾乎一模一樣。
魏宿語氣生硬:「是,魏秀他娘死的時候我已經十四了,不會記錯。」
花念聞言將畫像放下,他去看魏宿,魏宿盯著他,一言不發。
花念輕輕拉著魏宿的袖子,軟下聲音來哄:「別生氣了。」
魏宿簡直要氣死了。
這麼點地方,魏秀就帶了這麼點人,強攻都能攻下來,偏生花念要以身犯險,還將胳膊戳了個口子。
他任由花念拉,沒給個好臉色。
從來都是魏宿哄花念。
花念看著魏宿一時不知道怎麼哄人。
「殿下,今日是我魯莽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這撒嬌的語氣,魏宿垂眼看著花念,面色微霽,但還是生氣。
花念靠過去,將受傷的那隻手藏著,沒受傷的手慢慢勾著魏宿的手,順著指縫和對方十指相扣。
「我知道你會來救我的,魏宿,是你給了我底氣以身犯險,你不能生氣。」
魏宿:「?」
他睜大眼看著理直氣壯的人。
花念理所應當地說:「你這麼厲害,找到我肯定也是輕輕鬆鬆。」
魏宿被氣笑了。
他好整以暇看著花念。
「嗯,然後呢?」
他倒要看看花念還能說出什麼來。
花念挑眉,都到這個地步了還說什麼說。
他指揮魏宿打開其他箱子。
「殿下,我手疼。」
魏宿磨牙,現在知道疼早的時候幹什麼去了。
花念可憐兮兮看著魏宿。
魏宿:「!」
隨後不爭氣去給花念打開所有箱子。
這簡直是他祖宗。
花念失笑。
魏宿聽見了笑聲,氣不過親了一口人。
「花念,你下次再這樣把自己搞受傷,我......」
花念看著魏宿,等著下文。
「我把你鎖起來,」魏宿牙都咬碎了,「鎖在只有我們的屋子裡。」
花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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