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羊嚇得額頭冒汗,在自己家還問他,反客為主啊,可惜刀在脖上,不得不服軟。
「各位大爺,大俠,我——是豐上卿的近侍啊,哪裡得罪你們。」
對面手上的刀似乎鬆了松,另一個人冷冷地:「既是近侍,為何沒有令牌。」
烏羊差點氣哭,「兩位大俠,我在自家院子伺候二三十年,還需要牌子嘛!誰不認識這張老臉啊。」
哆哆嗦嗦往身上摸,幸而找到一塊玉,乃豐臣前一段賞賜,連忙拿出來,「各位請看,上卿給的絕頂墨玉,要不是這家人,能戴在身上到處逛。」
一隻手伸出,接過查看,又扔回來,在他身上搜查,確保沒任何武器才放開。
也不吭聲,迅速退到兩側,像兩個黑柱子。
烏羊顫巍巍直起身,借月光打量眼前二位,鎧甲在身,氣勢洶洶,鐵青的臉似戴著面具般。
他呆在原地,不知該進該退,拜了拜,「奴要去給上卿回話,不知各位勇士——」
「無論何事,等我家主人離開後再說。」其中一個淡淡回,語氣不容置疑,烏羊尋思好啊,那就站著吧,只要留條命就成。
挑眼看前方屋內燭光,微弱一點,原是有訪客。
看這架勢,定非同尋常。
燭火之下,榻邊燃香,一縷青煙柔繞,有人提起飛鳳攀虎盉,將酒倒入樽中,輕輕抿了口。
「我好久不來與上卿說話,連如此美酒的滋味都快忘了。」
「太子客氣,我家酒不過普通,怎比得上宮裡的瓊漿玉露。」
豐臣說著,又給對方滿上,「倒是臣許久沒與太子見面,十分想念。」
一簇火苗攢動,躍躍欲試,落在對面人極清秀的臉上。
細眉細眼,連嘴唇也是薄而透的形態,像是一筆一畫描出來的太子,生了副與君父不同的模樣,不似權貴,倒有十足書生氣。
「我今日也是有事來求,上卿不要嫌棄就好。」
豐臣抿唇輕笑,看對方的眼睛愈發明亮,「太子儘管吩咐,何提求不求啊?」
對方笑道:「你若這樣說,我更不敢開口了,豐上卿,哦不,朝堂上以官職相稱,私下裡算來,我還比你大兩歲,就喚你君澤弟吧。」
一邊不停飲酒,垂眸似有難意,又不得不開口,「君澤弟,最近朝堂上發生的事,你也知道,熙熙攘攘,無非為雪家,我與靈魄自小相識,他陪我讀書,關係與別人不同,本想替雪家求情,但深知罪證屬實,如今齊國在太宰執掌之下,依法治國,我身為太子,不能知法犯法,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何況靈魄與我一直在齊求學,罪不至死。我近日已上奏君王,至少留他條命,父王格外開恩,傳書給羽國君,將他貶到荒蠻之地,幾日後動身,我——想去送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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