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仔細瞧瞧,看不出來。」
她這才湊近,拿起來仔細打量一番,突然臉一紅,把帛紙放回去,「畫這個做什麼,那不是我胸口的花嘛。
對方嗯了聲,仔細將帛紙擺好,柔聲道:「不知畫得像不像,昨夜昏沉沉,看不仔細,要是畫不成,讓摯舍人看到也是麻煩。」又笑著回頭,嗓音不禁帶上誘哄之意,「若夫人得空,不如讓我再瞧瞧,也好讓摯舍人看清楚,才知要不要緊。
原來擔心她皮膚上憑空生出的花,開始也覺得奇,但不疼不癢,也不礙事,日子久了便忘記,要不是昨夜——抬頭看外面金光燦爛,搖搖頭,「我才不要光天化日之下讓人看吶,你也不行,再說挺像的,省省吧。」
他知她害羞,也不勉強,將紙張收好,摟人靠在憑几上,「行,之前我也瞧過,應該畫得差不多。」
「你以前瞧過!」姒夭傻乎乎地問,立刻反應過來,「山洞那次吧,果然不是好人。」
「我還不是好人吶,只怕正人君子過了頭。」
他俯身吻她,唇落到額間,「雖說不要緊,還是讓摯舍人瞧一下放心,他必定不能真來看你身上的花,只能畫下來,其實我早派人傳信,但藥童說舍人離開齊國已久,要尋一味藥,如今大半年過去,依然杳無音訊,他這個人年少時便雲遊四方,倒也平常,本想著大婚時會見到,可也沒人影。」
細緻入微,全是為自己著想,姒夭沒有不動容的道理,輕聲囁喏,「我又不難受,而且怪好看的吶,夫君不是也喜歡嘛。」
此時此刻說這般話,屬實危險,純屬撩撥人,豐臣勾頭吻她的唇,笑道:「我雖喜歡,但夫人安康最重要,這朵花很像傳說中的物種,叫做玉樹瓊花,不知夫人有沒有聽過。」
姒夭想了想,好像舍人講過,想必也不真,「可能湊巧吧,再說那玉樹瓊花也沒幾個人見過,你怎麼知道?」
「我見摯舍人畫過,據講此花生長在天山,美麗鮮艷,可以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姒夭身子僵了下,莫非自己重生是由於這朵花,怎麼可能,她又沒見過,平白無故,花的力量也不會落在身上,但為何長出來,細想就是在那次去上輩子住的小院之後,撿到快被火燒盡的字後。
「摯舍人大概很喜歡這種花吧。」
「身為醫者,當然對奇花異草感興趣,不過年事已高,如今還出去雲遊,半年不歸,也讓人擔心。」
「舍人和個老神仙似的,肯定沒事,聽說他年少時出門,三四年都有,依我說你也不用派人找,指不定哪天就來了。」
豐臣不同意,「我等他豈不著急,早點定下才能安心,幾天後便要入朝開府。」
姒夭聽著入朝開府幾個字,莫名打個寒顫,豐臣會意,「別胡思亂想,我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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