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說說……」般若欲言又止,一邊慢悠悠吐著話,手也不停歇,修長的手指纏上腰間緊系的紅色衣帶,來回攪著的動作猶如一位對待絞刑犯而模擬出的動作,狠厲,下了死手似的用那根紅色的衣帶死死絞著自己的手指,直至指尖泛了白,這才停手,便如威脅她似的,抬眼繼續看向她。
「你是誰?且報上名來。」
般若如火的眸子惡狠狠瞪著她,瞪得她心底直發憷。不知怎的,別的人她都不怕,唯獨一看到這個雙火紅的眸子,她的腿肚子就開始不爭氣地打起了抖。
「我……我乃當今國師的親傳弟子,法號非悔。」
搬出了自己的身份與靠山,少女撣了撣衣裳的微塵,像是終於找回了些許方才的狂妄之姿,輕輕撩起衣裙,一隻腳踩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看起來神氣得不行。
「都有法號了還出來欺負良家婦男?」
般若像是在看一個跳樑小丑,眼神中滿是戲謔的味道,一側嘴角止不住上揚,眼神有意無意瞥向田淵柏,猶如在調侃著他,卻不料被田淵柏淡薄地回瞪了一眼。
「佛法雙修。」許是少女早就猜到般若會這麼回她,面對這個問題時,她倒是回答得自如。
「不許嗎?」
非悔背著手,圍著四人繞了一圈,似乎是在細細打量著面前的四個人。
「淵柏救了我一命,按理來說,我是要回禮的。」
繞了一圈,非悔又站定在田淵柏的面前,愛意都要從她的眼中撲了出來,引得站在田淵柏身邊的烏澤下意識打了個冷顫。
可田淵柏偏如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視線仍一直縮在裴萱萱的身上,一刻都不曾動搖。
這也得益於他的身高,若是非悔長得與裴萱萱一般高,只怕自己現在也只能閉起眼才能自證清白了。
「姑娘,人都說做好事不圖回報是好事。但你呢,你怎麼做的?恩將仇報是吧?」
烏澤終是站不住腳了,覺得這姑娘荒謬得不行,直懷疑她的腦子是不是被前日的大雨給灌了,十分之想將她整個人倒過來,把她腦子裡的水給清一清。
「你說誰恩將仇報?!」
非悔說著抬起手就是要捏雷訣,被田淵柏靈敏的感知力察覺,狠狠一掌直接拍掉了她作勢的手。
「姑娘,我們救你,護你回家,是為情分,而非是我們的本分。我不管今日你是當朝的天子亦或是天上的天帝,我們都只做該做的,而你,也請別太過分,適可而止些為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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