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實卻是,她不能停下。
伸了個懶腰,她用最快的時間洗漱穿戴順帶收拾包裹,等到弄好這一切後,才發現太陽已經掛上了天空。
同客棧老闆退了房,只見那年過七十的老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拉著她的手,語氣里滿是不舍,「你們走後,我這客棧又要空了。」
老者撫了撫長至脖頸的白色鬍鬚,低頭輕聲嘆著氣,但知道這群年輕人定是不可能一輩子都待在他這方小小天地中的,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去替他們準備最後一頓早飯。
往日裡最喜賴床的烏澤竟是除了裴萱萱最早下樓的,他於樓上下來時,手中還替田淵柏提著他的包裹。
「主人今日真早!」
看到裴萱萱坐在凳子上,烏澤立馬就粘了過來,甚至將原本緊握在手裡的包裹隨意往桌上一甩,整個人賴在了裴萱萱的身上。
而裴萱萱許是早就習慣了與他的這般相處方式,只輕手拍了拍他的頭,給他倒了杯清口的茶,便忍不住揶揄,「早?你覺得我早,也只是因為你從來就沒起這麼早過。」
「又說我。」
烏澤扁了扁嘴,卻又不爭氣地接過裴萱萱遞來的茶,一口吞下後,茶香味填滿了他的口腔,使他感到神清氣爽,心情也隨之好了,便露出了一個滿足的笑,甚至還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真好哄。
裴萱萱也忍不住笑了,瘋狂呼嚕著烏澤的頭髮,像在逗一隻小狗。
「咳」
般若抱著臂,也不知他是在何時出現的,只見他站在樓梯上,冷冷看著樓下的兩人,卻沒有要下來的意思。
「裝什麼深沉,趕緊下來吃了早飯走了。」
裴萱萱「嘖」了他一聲,對著他招了招手,卻不成想,般若竟對她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
她又不傻,用腳趾都能猜到,那人是誰了。
努力斂下咧開的大嘴,裴萱萱霎時換了個嚴肅的表情,等著兩人從樓上走下。
田淵柏此時仍陰著張臉,手也保持著捂著傷口的姿勢,就好像巴不得讓她一直記得他受了傷。
「傷口昨晚重新包紮了?」
她同樣為田淵柏倒了杯茶,甚至還自認貼心地用手背試了試溫度,這才朝他遞了過去。
本以為田淵柏會如往常一般記仇地不願理她,但今日他竟像換了個人似的,變得彬彬有禮起來,語氣也是客客氣氣的,「包好了。」
裴萱萱與坐在對面的般若對了個眼神,般若的紅色眼瞳左右點了點,表示讓她順著這個台階走下去,於是她立馬收起訝異的表情,隨即又換了個溫柔的語氣繼續關心到。
「師弟,過幾日便是門內的比試。回門後你要照顧好自己,我相信,若是細心呵護那處傷口,那麼到了試煉的那日,你的傷定是好了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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