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淵柏的語氣有些強勢,似是真的怕裴萱萱不將他剛才表現出的威風,當做一回事。
將田淵柏努力為自己的辯解的話當作耳旁風,裴萱萱看他有如此多的餘力去同她爭論,想必之前對他傷口的擔心也是多餘的。
再次感覺自己泛濫的聖母心被人騙走,裴萱萱把拇指與中指相合,面無表情地將身側的茶盞捻起。茗茶後,她對著台下的田淵柏歪了歪頭,沒有傳音給他,以示自己並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師姐可真是比誰都無情。」田淵柏冷笑著喃喃到,同時直直看向她的臉。
此時他離她很遠,在不特地使用術法的情況下,只能看到她略微模糊的輪廓。
儘管如此,他還是不可自拔地分出些許靈力前去探看,得到的,卻是裴萱萱那張無暇絕美的臉蛋上,摸不出分毫情意的表情。
他本以為她會心疼他的。
至少,看到他被圍困,看到他這麼努力地在台下扮演一隻孱弱的困獸,她多少也會施捨一點愛憐給他。
死死握起拳,指甲陷入掌心,讓他尋回了一絲清醒。田淵柏動人的眸子忽地附上層霧,卻也適時讓他失去了對裴萱萱身影追尋的焦點,得以讓他不再往難過的深淵墜去。
若非是比試方不能在比試途中隨意下場,田淵柏保證,在看到她那副悠哉的模樣之時,他便早已衝上台,同時抓上她的手,質問她為何不肯給他關懷之情,哪怕只有零星數點。
嘆了口氣,緊接著微垂下頭,這個動作顯得田淵柏有些喪氣。
「薛禮。」他的聲音輕飄如鵝毛,仿佛剛才那站於台上的狂妄之人不是他。
再次抬起頭時,田淵柏目露凶光,像極了一個被內心的野獸馴服的怪物。
「你還沒緩和過來?」
言罷,田淵柏甚至不給對手反應過來的機會,手握著藏鋒對著薛禮就是狠狠一劍。劍尖被他磨得鋒利至極,以至于田淵柏沒費多大的力氣,藏鋒便貫穿了薛禮的肩膀。
「唔!」
由於沒有來得及擋下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薛禮只得忍痛接下了這一劍。
等到薛禮欲提劍反攻,卻不料他的右手抖得厲害,手心漸漸變得綿軟無力,怎麼都使不上勁。
「你還是留了後招的。」猜准了對方無力再回擊,田淵柏將本緊握劍柄的手鬆開,藏鋒就被這麼結結實實地鎖在了薛禮的肩上,同時也鎖住了薛禮的動作。
「你以為我沒有看出來,你會使劍的其實是左手?」
一邊玩著垂至肩頸的紅色髮帶,田淵柏一邊繞到薛禮的身側。
看著對方仍一副死不肯認輸的表情,手中竟然還剩有力氣握著劍,田淵柏不免感到有些詫異,但也轉瞬即逝,立馬換上了副看透了對方的神情。
眼看計策被對手戳破,敗局已定的結果,更是為薛禮的惱羞成怒添了把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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