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小月做了什麼?」
沒給田淵柏回答,她便立即抽出別在腰間的劍,鋒利的劍刃卡在田淵柏的脖頸,但對他毫無威懾力,仿若小貓撓癢。
「念念,別鬧了。」
無奈地用雙指小心翼翼將劍刃掐走,田淵柏原本略帶情事的臉瞬間嚴肅起來,但又怕二人站在房門爭吵會吵到還在睡著的裴萱萱,便朝妄念拂袖,意讓其跟上。
兩人端坐在正廳,像極了不對付的父女會面場景。妄念黑著張臉,巴不得把手中盛有熱茶的茶盞砸到那混蛋的臉上。
「念念,你不需休息,但她需要。」
田淵柏沉默許久,不知該跟面前這一臉叛逆的「女兒」說些什麼好,但今日他的心情似乎格外地好,儘管妄念從始至終都沒擺給他好臉色,他也無甚所謂。
「你給我閉嘴,你趁我不在,將小月囚禁欺負,你算什麼男人?!」
「口口聲聲說愛著我的主子,結果你連一個弱小的凡人女子都不放過!田淵柏,你真的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妄念說著說著,手中的茶盞便一不留神沖田淵柏丟去,但攔下正面的襲擊對于田淵柏來說簡直易如反掌,甚至杯子還沒砸出多遠,便被他強大的靈力擋下。
杯子被摔得四分五裂,一灘茶水擋在兩人身前,如道難以跨越的隔閡。
「我當然愛她,從始至終,一如往初。」聽到妄念對於自己的認知還頗為準確,田淵柏的心情更好了,就連說出這句話時,都是帶著笑的。
「呸」顯然妄念不吃他這套深情戲碼,總想捅上他一劍才解氣。
見到妄念如此忠心護主,田淵柏心道要是被裴萱萱看到這場面,怕是得意到尾巴都要翹上天了,忍不住腦補出裴萱萱的表情。
他「嗤」地一笑,卻被妄念誤解成是在嘲諷她,她皺起眉無可奈何地憤憤瞪向田淵柏,尚不解氣的仍想多罵幾句。
「念念……」長舒口氣,田淵柏還是覺得得將真相告知妄念才公平,便也沒有了繼續瞞著的心思,「你難道沒有發現,你的這位朋友行事古怪,出身也禁不起細細考究?」
「虧你還自詡有多了解自己的主子,沒成想,某人都大喇喇站在了你的面前,你卻還認不出她來。」
「什麼?!」
被田淵柏的這番話瞬間打醒,妄念驚訝得雙目瞠大,片刻後,才漸漸理解了他的意思。
「你是說,小月就是主子?」妄念牙關止不住打起顫,眼中泛起淚花,帶有些孩子氣的卷翹的睫毛上下開合,滿臉不可置信地望著田淵柏。
「還需得我明說?」田淵柏歪歪頭,臉上是藏不住的笑意,仿佛即將滿溢的池水,要漫了出來。
「她?!她……」
「那她為什麼不肯認我?她是不喜歡我的這副樣子嗎?」妄念緊張上前,緊握住田淵柏的一側手臂不停亂晃,受傷地反問。
「還是……是我打扮得太過招搖了?或是……或是主子不喜歡我幻化成人?我可以變回去的,只要她還要我,我可以變回劍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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