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婉尷尬地笑了幾聲，扯過小毛賊。

而小毛賊本人卻絲毫沒有察覺，反而還是低著頭去摸小公主的臉。

回臨城後，平常都是高高興興地上幼稚園，結果一連幾天都悶悶不樂。

為了讓小傢伙開心起來，顧先生和顧太太特意帶他去……看魚。

這一點，也是與梁靖婉十分的相像。

小不點四歲的時候，看著御園魚池裡的幾隻大錦鯉魚，轉頭問顧正林：「爺爺，池塘里的魚可以吃嗎？」

顧正林的眉心狠狠一跳，這母子倆都盯上他這魚了是吧。

「不可以。」

「不可以，那爺爺為什麼要養？」小顧先生一派天真無邪地反問。

一個問題把老顧董問得啞口無言。

等回家後，小顧先生陪著顧老闆一起進書房。

小傢伙平常就愛鑽進書房搞破壞。

爬上書桌，拿過鋼筆在文件上塗塗畫畫那是常有的事情，開始識字後，看見簽名處三個字，便大手一揮寫下自己的大名顧則衍。

小胖手捏著A4紙的一角提起來，得意洋洋地微抬下巴，對著辦公的顧老闆奶聲奶氣地說：「你看。」

每每此時，顧老闆看著那雙和妻子肖似的眼眸，再也說不出一句苛責。

可顧太太不一樣，

要是小顧先生把她整理好的卷宗搞亂，當晚小傢伙就只能趴著睡覺了。

等到小傢伙上一年級後，顧太太看著期末考語文數學的兩張試卷，疑惑不解，明明她的成績從小到大都很不錯，怎麼會生出來的小孩，考全班倒數第一。

顧老闆坐在一旁，沒有搭腔。

後來，顧太太從沈令頤口中得知，顧老闆從幼稚園起到高中為止，就是老師重點觀察對象，調氣搗蛋的那種。

梁靖婉無法再說什麼話。

後來，因為某個人，初中的小顧先生成績大幅度上升，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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