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青雲笑笑,趙生倒是一如既往的閒不住。
就在二人交談之際,縣令也帶了幾個侍從找了過來。
「二位這是在此做什麼呢?」縣令語氣里是盤問。
賀青雲立馬捂住肚子,一臉菜色道,「不知是不是吃壞了,一直鬧肚子,讓縣令您見笑了。」
幾個侍從露出不屑的笑,真是土包子,一點福氣也享受不了。
縣令卻沒有盡信,轉而問起趙生,「那趙生兄弟?」
「這不是賀……盼兒出來太久了,我說出來找找,省得她掉進哪個茅坑裡去了!」趙生不算說假話。
縣令揮了揮手,命人把茅廁全部徹查了一遍,也沒放兩人走,還是沈鸛和趙淙找了出來。
「這是怎麼了?」沈鸛從容問起,話語間滿是上位者的自信從容。
縣令咬了咬牙,那帳本是他特意為了防止沈家反水準備的,自然不會拿到明面上來說。而且剛才他去查看過,箱子一切完好,要不是他不放心地打開,都不會意識到帳本不翼而飛。
他把目光落在四人臉上,懷疑每一個人。賀盼兒雖是出來時間最久的,但他知道賀承志從來沒讓這女娃讀過書,更何況那麼一大堆帳本,不是一個小女娘能搬動的。趙生更是個一聽到文詞詩賦都頭大的人,按理說這兩人是不可能認識那個文字的。就算兩人聯手,也沒有這麼做的動機。
反倒是沈鸛和趙淙的嫌疑更大些。
沈鸛自是不用說了,沈家的長子,從小什麼逸聞趣事不了解。這次,莫不是沈鸛故意用這調虎離山的計謀?是沈家打算卸磨殺驢,還是徹底拿捏他?
趙淙也有動機,賀承志那個嘴不嚴的透露了那麼點消息,雖說被滅口了,但也不排除趙淙想要順藤摸瓜的嫌疑。更何況趙淙在戰亂前可是私塾的先生,要不是有郡城裡的人偷塞了名額進去,甚至能參加京考。
縣令頓時覺得這裡竟沒有一人可信,但他還不能得罪沈鸛,只能硬著頭皮回話,「沈老闆,我前些天得了個寶物,名叫珍珠日月貝,是頂好的珍珠和貝殼所雕刻成的。世間,僅此一個。此番丟了,不免憂心。」
沈鸛自然看出縣令的隱瞞,但這罪名縣令想安在誰身上都可以,唯獨不能是他。
「既如此,那縣令可得好好查查,沒什麼事我就先回了,至於生意的事情,還麻煩趙老哥給我個准信,這段時日我就在同悅客棧,靜候佳音。」
見沈鸛大搖大擺離去,縣令也不能說什麼,還得客客氣氣送人。沈鸛他拿捏不了,餘下的這三人,他自然就要好好盤問一番了。
「諸位,不是我老周不給各位面子,只是事關重大,我也是沒辦法啊!」縣令前一秒還在賣慘,後一秒就勒令侍從們搜身。
顧及到還要做生意,賀青雲是由兩個侍女搜得身。
好在賀青雲早就把貼身帶的匕首也放進了系統,除了趙生帶的那把刀,什麼東西也沒被翻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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