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許翡的高中同學,鄭齊銘。這店是我家的。」
哦,對上號了。
那他不就是當初被許翡揍得住院了倆禮拜的那位連鎖餐飲家的小兒子嘛。
「你家店啊?真夠難吃的。你別視察了,找找後廚和研發吧,有勁兒沒處使。」
鄭齊銘沒想到裴珈火氣這麼大,被懟得發愣,腦子沒轉過來,「你……」
「你什麼你。讓讓,我們電影要開場了。」裴珈翻了個白眼,把包挎在身上,牽著許翡的手繞開他離席
「誒,不是。許翡你是男人嗎,屁都不放一個!」
「我不讓我老公理腦子不好的人,有問題?」裴珈回過頭,懶洋洋又惡狠狠,「你倒是屁話多。」
她說完,把許翡的手牽更牢了些,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許翡扭過頭,這才遞給鄭齊銘一個眼神,眼神里的內容豐富,但是更多的像是一種……炫耀?
……
許翡被「我老公」三個字衝擊得不輕,腳底輕飄飄像是在踩棉花,心底更是綿軟。
裴珈拖著他的手往前走,在人不多的拐角處,被他摟在懷裡熱烈吻了一記。
裴珈能感覺許翡在高興,她自動以為是許翡因為有人為他撐腰了,因而心裡還有點難過,替許翡難過。
「他以前經常欺負你嗎?」
許翡一個外來的,突然一腳踏進上流社會,那些個公子哥肯定會看不慣他吧?高中時期的男生又是最欠揍的,估計許翡當時受了不少委屈。
「欺負?」
「你那時候不是還打過他嘛,是他吧?不是欺負你是什麼?」
許翡對於「欺負」這兩個字很陌生,裴珈對他挺有誤解。
轉念想到,「你不知道我為什麼打他?」
鄭齊銘的父母來學校大鬧,要給許翡處分,要許翡退學,甚至要許翡坐牢。裴德明出面擺平,當時裴珈是知道這些的。只是打架這麼簡單的緣由,裴德明竟然也瞞著裴珈沒有和她說。
「還能有什麼。他嘴那麼欠,你忍不了了唄。」
許翡笑笑,聽見裴珈繼續描繪出那個被她誤解的自己——
「把你這麼乖的好學生逼急了,沒給他留下什麼病根就不錯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他該打。」
「……我是兔子?」
許翡斂眉。兔子吃草,他可不是。
裴珈定定看他,心想兔子不是挺可愛嘛,和你挺像的。沒好意思說出口。
「你是以為我被欺負了,才幫我出頭的?」
剛才的裴珈像是個小獅子似的,擋在他面前,不問緣由地袒護和偏向。這種感覺讓許翡很陌生,同時也很心動。從來沒有這樣一個人,裴珈是第一個。
許翡剛想說,可不可以再叫一聲「老公」,就聽見她理直氣壯道,「對呀!我們結婚了嘛,欺負你就是欺負我!」
許翡心裡的溫度降了下來。裴珈維護的人是她的丈夫,不是許翡。裴珈為名叫許翡的「她老公」出頭,而不是為是她老公的「許翡」出頭。
他承認自己很擰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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