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珈裝作無波無瀾,仰著頭不說話,想看看許翡的本事能有多大。
許翡隱忍地喘息,胸膛上上下下起伏了好幾個回合,終於忍無可忍地,兩手抱著裴珈的耳側,重新吻了上去。
許翡覺得裴珈是天底下最壞的人,自己被她折磨得抓心撓肝。
說「只喜歡」許翡的是她,說許翡「沒誰」的也是她。
引誘許翡失控的人是她,牽手都要甩開的人還是她。
他不知道裴珈到底想要幹什麼,如果真的只是想要玩玩,如果她只是覺得許翡好玩,為什麼現在又在回應他的吻?
她是不是上次說過,她沒有別人?
玩他也行,那可不可以只玩他?
這是少年許翡的第三次接吻,雖然還不太熟練但也已經能讓同他接吻的人沉迷。
或者應該說,只要這個人是許翡,裴珈什麼時候都會沉迷其中。
第一次是他喝醉,第二次是她喝醉。而這次明明兩個人都清醒,卻像是比之前醉得更厲害。
老公許翡也總是這樣,吻到動情時就把她提起來要抱著,看來是一脈相承。
裴珈兩胳膊兩腿盤著許翡,想到這突然笑出來。
許翡有點生氣地停下,唇畔分開,他垂眸。想了想,又用牙齒的尖端咬住一下一下地硌,故意要聽裴珈說疼一樣。
直到裴珈受不了地叫出來,許翡才鬆開嘴,用鼻樑抵著裴珈的鼻頭,輕輕地蹭。聲音暗啞道,繾綣又瘋癲,「只喜歡我。裴珈,你只喜歡我。你只有我。」
他在複述,在許願,在催眠。
裴珈只有許翡,只喜歡許翡。他必須相信,一定是這樣。
他想要卑劣地在裴珈身上烙印上自己的痕跡,像是動物用氣味分辨地盤,這樣是不是才能讓裴珈周圍那些討人厭的蒼蠅少一點?
許翡什麼都不是,可如果裴珈說了呢?如果她為許翡貼上了所有物標籤呢?許翡是不是就擁有和裴珈站在一起的資格了?
「咚咚。」
外面還是有人敲門。
「你幹嘛呢!走吧吃點東西去,我餓了。」
是剛才那個邀請裴珈吃飯的男生。
許翡的臉色很不好,眯著眼睛覷她。
怎麼感覺像是她做壞事被抓包了?裴珈對當下這個場景感覺怪怪的,明明和她曖昧的人是未來的老公沒錯呀。
「哦,不是說不吃了嗎,你去吧。」
裴珈抱著許翡,捏捏耳朵又親親臉,不忘和一門之隔的人喊話。
她討好地嘿嘿笑,許翡還是鐵著一張臉,眉眼卻柔和了幾分。
「那人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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