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等於是傅首長身邊沒有一個親人守著,實在是可憐。
謝令儀看著傅首長即便是昏迷著,手裡也緊緊地抓著那枚草螞蚱。
很久很久之前,她為他做的草螞蚱。
年輕的時候她或許會怦然心動。
可誰沒有經歷過那種黑暗呢?
人生就是這樣,分開了就是分開了。
不必回頭看。
傷疤的用處是提醒自己,不要去揭開血淋淋的回憶。
他們之間,永遠不可能回得去了。
幼安立馬說:「我回去收拾下東西,這陣子我先看著父親。」
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
雖然父親沒有養育過她,但她是他的女兒,這種時候沒有資格要求其他人看著。
但要是所有人都不在,對謝家以及陸觀山的名聲也不好。
謝大舅舅嘆氣:「那就先這樣吧。」
等到一群人回了謝家在京市的宅子裡。
虞梨才知道這大半年來究竟發生了什麼。
謝令儀一邊調製著花茶,一邊緩緩地說:「其實我早就想來京市,離你們近,可以在不打擾你們生活的前提,時不時地見見你們。但白家的事情,沒有查出來就是一種隱患。我跟你們舅舅花了很長時間,很多功夫,總算是把白家的六個特殊實驗基地都挖出來了,其中涉嫌人口拐賣,黑色利益鏈,包括故意打壓我國的中醫等等。現在證據確鑿,白家的人有幾個逃到國外沒有回來,但剩下的已經全部被抓了。這件事,國家會出手繼續徹查,剩下的我也實在是管不了了。以後,我就留在京市。」
虞梨很高興:「媽,那真的好,以後我也可以多照顧您。孩子越來越大,他們很可愛的,您見了心情也會好。」
說著,大家的目光看向正在開心玩耍的朝朝跟慕慕,謝幼安正在餵他們兩個吃雞蛋糕,那畫面實在是溫馨。
謝大舅其實都不放心謝令儀在京市定居。
謝家的生意主要在海市。
但看虞梨說話做事,也都很可靠。
而且那倆孩子確實是太討人喜歡了,對於謝令儀而言,只怕比藥都更有用。
大家聊著,也提到了陸觀山打仗的事情。
提到這個,謝幼安都立馬停了手裡的事情,跟著注意聽。
謝二舅很想抽菸,但當著孩子忍住了。
他見令儀臉色變了,立馬說:「現在局勢確實艱難,這一場仗不好打。我聽說西南那邊現在還很熱,戰士們大腿都熱得長痱子潰爛了,沒辦法只能穿著內褲打仗。w軍修了一大批地堡,暗道,囤積了大量的武器糧食,三萬重兵駐守炮台。最難的是,那邊地勢惡劣,都是叢林跟溶洞峽谷,白天勉強還好,天一黑到處都是濃霧。我跟大哥商量了,要弄一批效果好的藥送去,另外,看看能不能有什麼幫的上忙的,要是能幫助破譯電報密碼的話,是最好不過了。但目前的情況是,我方在破譯密碼這方面存在弱點,但對方有幾個人是專門來我國學習過文化的,對我們國家的文化習慣非常了解,他們已經兩次破譯了我們的密碼,雖然不是至關重要的信息,但這個情況不容樂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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