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可能謝律覺得,在家裡人面前,你多少也有點拿不出手吧。」
周禹趴在柔軟的枕頭上,對著旁邊的手機,毫不留情地解析道。
「不是哥們潑你冷水,人家都這樣對你了,擺明了就是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了,你還是趁早放棄得了。」
周禹這兩句話一說,那邊直接掛斷了電話,一點打擾他睡覺的聲音都沒有了。
許芳這幾天在醫院住著,正常作息、清淡飲食,一切都是利於身體休養的,可偏偏午睡前,毫無徵兆地暈倒在了洗手間裡。
等護工發現不對勁兒時,她至少已經獨自在洗手間裡待了二十分鐘了。
聞硯初上了19樓,手裡拎著按攻略買的高檔補品,步履沉穩地直接朝著走廊盡頭走過去。
1905的門開著,他禮貌地在門上敲了兩聲,裡面沒有人應答。
探身進去,房間裡空無一人,病人還有看護人員,都不在。
將手上的東西就地放下,聞硯初沉吟著攔下查房的年輕護士,問道:
「請問,這病房裡的病人呢?」
「1905嗎?這病房的病人剛剛暈倒了,被送急診了。」
護士抬頭,看問這話的是這樣一個絕世大帥哥,語速稍微慢了點,提醒他:
「急診室在門診部的一樓。」
「好的謝謝你。」
聞硯初點點頭,立刻小跑起來,朝著電梯間奔去。
急診室門口。
饒是內心有著再百轉千回煎熬的心情,這裡依舊算得上平靜,只是有一根弦緊緊繃在所有人的腦子裡,根本觸碰不得。
自從趕到醫院,謝琬琰便坐立不安,站起來倚在柱子的旁邊。
只有走近,才會發現,她的身體正輕微卻不止地在顫抖著,仿佛無法停下一般。
心裡咚咚如鼓,一下一下,敲得極重,卻又極緩。
思緒像上了老舊發條一般,一會兒快速地轉動,一會兒又滑不過來。
真到了這種時候,便不知道是祈求上帝更有用,還是什麼都不想,才能避免招至噩耗。
她撫住臉,有些手足無措地在原地轉了半圈,蹲下,整個人像是在海上浮沉著,所有的感官都變得敏感無比。
耷拉著的眼皮,隨意擺放的目光,一直到視線里出現聞硯初的身影。
他一步一步地走近,然後在謝琬琰面前停了下來,也蹲了下來,伸手握住她的小臂。
獨屬於男人的氣息猛地朝她撲了過來,將她席捲,手上的力道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卻又在極度無助的情況下,很快被解讀成了某種可以依賴的力量。
謝琬琰反過來捉住聞硯初的手,兩隻手沒抓對地方,拇指卡進聞硯初中指與無名指的指縫間,只能虛握住他的半個手掌。
「沒事的……會沒事的。」
她蠕動著嘴唇,嘴裡重複著這句話,自己說給自己聽。
聞硯初望著謝琬琰的眼睛,從她的神情中很快判斷出現在的情況。
他沒動,任她握住自己的手,另一隻手在她肩上極輕地拍了拍,也說,
「會沒事的。」
蹲在地上躲避現實的人,卻根本聽不進去他說的話,上下兩瓣唇些微地顫著,一聲嗚咽之後,無助地止住了聲音,轉而用盡全身力氣死死咬緊牙關,才能不哭出聲來。
心仿佛被一根鋼針從頭貫穿到了尾,又在裡面絞了絞。
聞硯初粗重地吐出一聲呼吸,伸手扶住她的腋窩,將人從地上半抱了起來,幾近霸道地將不怎麼站得住的人擁進懷裡。
她雜亂的心跳與他沉穩的心跳應和在了一起,兩顆心緊緊貼在一處,她的淚水將他的毛衣洇濕,連帶著他滿腔的熱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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