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所以呢?」
「所以,那隻是我堂妹,她剛回國,我帶她來認識認識人。」
「關我什麼事?」
「不關你的事,但很關我的事,我怕你今天晚上不讓我進門嘛。」
「一身酒氣煩死了,趕緊去洗澡!」
夜裡周禹把謝琬琰的手抵在床頭上面,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弄她。
她只覺得頭皮炸開,一陣發麻,完全被他掌控在了手裡。
事後,周禹抱著謝琬琰說話,大掌撫著她纖細的手指,他依舊在想,她的手生得這麼漂亮,如果帶上他們的婚戒,一定會更好看。
謝琬琰嗓子被他做啞了,帶著點睏倦的意味,
「你們男的,不都喜歡抽事後煙什麼的麼,你不來一根?」
她記得聞硯初就很喜歡,以前她還就著他的煙抽過一口,那東西嗆得很。
她迷迷糊糊地想著,身旁的人好一會兒沒說話,才意識到不對,一轉頭,對上一雙危險的眼睛,他翻了個身把人按在身下,咬牙切齒地問,
「在想聞硯初麼?」
於是又好一會兒沒有睡覺,謝琬琰摟住周禹的脖子,覺得自己要死了。
等到結束後,他總算意識到自己有點過火,表現得也太激烈了。
但又頗不好意思拉下臉來道歉,像小狗一樣用額頭蹭她的身體,聲音低到聽不到,
「對不起,我錯了。」
謝琬琰先是沒怎麼猶豫地扇了他一耳光,然後又騎到他身上,像個嬰兒一樣趴著抱住他,這樣他就看不見自己說這話時漲紅的臉了。
「其實……我喜歡這種。」
周禹的一顆心又上又下,起伏大得心臟都要不好了,伸出手撫摸她的脊背好一會兒,聲音才恢復正常,
「我得儘快回京州了,有個項目出了點事。」
他的工作就是兩頭跑,之所以到現在還在默州忙這邊的事,確實是她的因素多一些。
死人一般的安靜。
她確實感覺得到,今天晚上他比上次粘人不少,原來是因為要走了啊。
心裏面那股子黏糊勁兒散了個七七八八,她聲音冷下來,有點愧疚地告訴他,
「我跟聞硯初說我們兩個□□了。」
說不定就是聞硯初找的麻煩,讓他不得不回京州。
被抱著的人,脊柱僵硬了不少,他的手依舊放在她身上沒動,但是停止了安撫的動作。
為什麼要主動告訴他這麼親密的事情呢?
究竟是想讓他死心,還是在借自己報復他呢……
過了好幾秒,周禹才開口:
「沒關係,他遲早會知道的。」
說完這句話,他就沒再說話了。沒多久,謝琬琰從他身上下來,鑽進被子裡面說她要睡覺了。
「起來把衣服穿好再睡。」
周禹後知後覺,探過身去看背對著自己的人,發現她耷拉著嘴角,一臉的不高興。
「怎麼了呀?」
「沒什麼。」
「怎麼不高興了,你跟我說呀?」
「關你什麼事?」
「怎麼就不關我的事了,你說出來我給你判斷判斷嘛……」
周禹還沒說完,謝琬琰一個翻身起來,又給了他一巴掌,直接止住他要說的話,怒叫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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