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琬琰站在原地欣賞了一下他精彩絕倫的表情,想了想,又冷冷地說:
「不過我真的很難想像,你究竟跟我外婆說了什麼,她竟然願意來見證我被一個要二婚的男人求婚。」
聞硯初的表情變成了痛苦,他僵著嘴角,用那雙狹眸望著她,絕望地望著她。
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她憐憫地望著他,好心地問: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丟人,很難受?」
他已經失去了回答這個問題的能力,無力地牽動著嘴角,
「不要對我這麼殘忍,求你。」
「難受是正常的,因為兩年前,我也是這種感受。」
她將撫摸他臉頰的那隻手收了回來,直起身子,冷漠地勾了下唇角,踩著一地的芍藥花瓣,走回了室內。
室內的人光是看剛才的場景,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曾經的謝琬琰會因為那些見不得光的幻想,連日記里想要的求婚,都不敢寫明聞硯初的名字。
她只是希望他的家人能在場,最好他的家人對自己滿意,他的求婚不會轉而無效。
現在,白女士和許芳都在,她卻不會答應了。
她走過去,有些不好意思地沖白女士笑了笑。
無需多言。
白女士伸出手給了謝琬琰一個擁抱,輕聲寬慰她,道:
「沒關係,這都是他該受的。」
送了許芳回酒店,一路上,祖孫倆也沒說話。
如果不是聞硯初把外婆給接來了,或許她們還有很久才能見面呢。
站在酒店的門外,許芳同謝琬琰握了握手,主動道:
「其實我明白,當年,是我的病拖累了你,要是我們家……」
「外婆,都過去了,我已經長大了,往後再也不會出現那樣的難題了。」
她寬慰著許芳,實則面上一點笑容都沒有,她覺得自己突然好累。
回到家,謝琬琰發現屋裡亮著燈。
周禹正在浴室洗澡。
她鼻子一酸,脫了衣服進了浴室,在一室的熱霧裡,擁住了他光潔的後背,將頭靠在上面。
周禹沒有關水,仰著頭任水淋在自己的臉上,憋氣的感覺令他沒有心思去想別的。
但慌亂的心思如同野草狂生,他終究還是關了水,從胸前拿掉她手的瞬間,只摸到她光滑沒有一點阻礙的雙手。
他這才伸手抹了一把臉,睜開眼,轉過身將她抵在牆上,低頭去咬她。
沒一會兒,他就將人剝了個精光,抵在牆上受涼,嘴上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還打開了水,將自己和謝琬琰都給徹底淋濕。
他不許她抱自己,只是抵著她,兩個人明明很近,卻又離得很遠。
將她急出了眼淚,高聲叫著,
「周禹!」
他卻猛地一撞,盡力穩住呼吸,如同在崩潰邊緣忍耐了很久一樣,一出口,卻哭得比她還傷心還生氣,
「我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我以為你要答應聞硯初呢!」
聞硯初又是包場餐廳,又是包了遊樂園一天,三十五層的露台也硬是給他改成了草坪,他要求婚,自己想不知道都難。
可他能怎麼辦呢,他不是她的任何人,他阻止不了她去赴宴,也不能去把她給帶走。
他不能說、不能看,更不能表達任何意見。
她又怎麼會知道,他究竟有多麼地煎熬、多麼地心驚肉跳?!
他就像條被主人遺棄的看家狗一樣,傻傻地跑到她家,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地洗乾淨澡等她回來而已,可誰又知道她會不會回來呢?!
「王八蛋!」
謝琬琰的叫罵他充耳不聞,做完一次,給她從里到外地洗乾淨擦乾淨,又抱回房間。
渾身上下全是齒痕,她低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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