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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體清理乾淨後,一個個端著銅盆的侍女立刻魚貫而入,輕手輕腳又有條不紊的清理著地面厚厚的血跡。

一盆盆清水端進來,又一盆盆血水端出去,血跡清理乾淨後,寢殿裡燃起的龍涎香很快衝淡了血腥味。

焚炎揮手屏退守在各處的宮侍,自己則盤腿坐在帝王不遠處打坐,旁邊燒著炭盆,即便外頭已經是冬雪紛揚,寢殿內卻暖和異常。

只剩清淺呼吸的帝王,乾澀的唇片上下翕動,嘴裡喃喃。

耳力過人的焚炎也只聽了個模糊。

「小……風?誰是小風?小風是誰?」搖搖頭,覺得自己怕是聽錯了。

……

大梁國白磐鎮房山河碼頭,到處都是舉著火把,扛著麻袋的力工在搬運貨物。

碼頭管事招呼一聲,「大夥努把力,爭取在天光之前把這幾千擔糧食運上船,事後我做主給大家發今日兩倍工錢。」

有兩倍工錢這個誘惑,力工們幹活更賣力氣了。

管事還要去倉庫清點糧食,碼頭又離不得人,只好把朱長旦喊過來,「長旦啊!要辛苦你盯一晚了。」

就算心裡不樂意,朱長旦也只能裝作高興的樣子,「管事放心,碼頭有我看著,您安心忙著去,這一千擔糧食我一定安全把它們送出碼頭。」

管事放心的拍拍朱長旦的肩頭,隨後就腳步匆匆的去了倉庫。

秋天江上吹來的風格外冷,朱長旦先前搬運糧食出了一身汗,這會被江風一吹,冷的打了個激靈,揉揉酸痛的眼睛,人一直站在江風口,不敢離開。

這些糧食可是運往上京的,出了差錯可是要掉腦袋的,他是一點不敢鬆懈。

天徹底亮透前,躉船已經裝滿糧食出發了,逆水而行,江邊的縴夫們早已經準備就緒,待艄公的號子一響,縴夫們就發力拉著逆流的躉船往上行。

鬆了一口氣的力工們都氣喘吁吁的靠在碼頭邊,朱長旦領了兩個黃饃饃打算回碼頭專門為力工們修繕的寢房裡休息,忙碌一夜,身體太疲憊了。

奈何他現在整個人頭昏眼花,後知後覺的摸上額頭,溫度燙的手心發熱,原來他是發高熱了。

摸了摸身上所剩無幾的兩個銅板,他沒錢看大夫,身體實在難受的很,咬咬牙,還是先去找弟妹借點錢瞧病。

一路咬牙堅持進了鎮,再走到弟妹家門口,剛想敲門,裡頭就傳來男人的說話聲。

「我先走一步,一會天亮被人看見不好……」

「譚郎,你什麼時候娶我,我肚子裡的孩子了等不得了,你……」

譚之新一邊捆腰帶,一面不在意的道:「怕甚?再不濟不是還有那姓朱的姘頭為你兜底嗎?之前那個孩子不就是這樣讓他當了烏龜王八嗎?」說完幸災樂禍的捏了捏女人的胸脯,「你了真夠壞的,可著一個人欺負,嘿嘿!你老實告訴哥哥,那姓朱的得過手沒?」

女人被捏的嬌喘連連,整個人就跟沒骨頭似的倒在譚之新身上,「當然沒有,我又不是那隨便的人,哼!那人好糊弄的很,我說什麼,他都信得死死的,要真讓他得手了,他還能上趕著。」

「嘖嘖,真壞,不行了,哥哥該走了。手拿開,真是個浪蕩貨,一晚上還不夠……」

砰的一聲,脆弱的門板在朱長旦氣狠的一腳下直接倒了半邊。

氣瘋了的朱長旦親眼見著這二人衣衫不整,且那姓譚的手還不老實的正在弟妹胸口作亂。

已經曠了兩個多月的男人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弟妹還來不及藏起的那對渾圓之上。

心裡發狠,面上氣沖沖,腳步卻踉蹌,院子裡地不平坦,暈乎乎的朱長旦一腳沒踩穩,人直接摔在地上,後腦勺好死不死的磕在門檻的麻石上。

兩人搞不懂朱長旦的作為,直到看見人後腦勺暈開大片的血跡,女人才嚇的大聲驚呼。

譚之新可不想惹上人命,忐忑的走過去,探了探鼻息,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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