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要不你把他放了吧,我怎麼感覺他好像在發瘋?」小白有些害怕的躲在她身後,怎麼看這人都不太正常的樣子。
那垂眸的姿態,低著頭像是要落淚的姿勢,跟那冷峻的面容一點也不搭。有一種,狼狗瞬間成奶狗的錯覺。
看的系統有點害怕。
不過小王爺如今也才十五歲,再如何成熟,也帶著幾分稚氣。若是端著,那威嚴確實是可以,若是裝那麼幾分,就顯得平易近人許多。
「要不你現在走?我還能省點炭?」蘇晚晚試探著開口。
小王爺:「……」
為什麼這麼冷酷無情?他長得不夠好看嗎?還是說看起來不像是一個粗大腿?
這個農女怎麼長了一雙不太好用的眼睛?
「我想了一下,現在的我身子太虛了,起不來。估摸著得幾天才能恢復力氣,在此之前,就只能勞煩恩人了。」
「確實麻煩。」
這就是一句客套話,你為什麼當真了啊!
綠茶VS直女。
綠茶完敗!
蘇晚晚打了個哈欠,外面的天還是黑的,太陽還沒有升起來,她這一折騰,又是一個時辰沒有睡覺。
「你好好休息吧,藥再不喝就涼了,放心,就是一些用於止血的藥。還有,既然你不喜歡二狗這個名字,那就叫小墨吧,不接受反駁,除非你想叫二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小墨就小墨,總比二狗這個名字好聽一些。
「晚晚,小墨這個名字是有什麼特殊意義嗎?」小白好奇問道。
「沒有啊。」
蘇晚晚翻身上了床,睡覺前把這個名字解釋清楚了,「因為本來是想給他取名小黑的,但是聽著太像狗了,所以就換了墨字。」
都帶著黑,所以就沒什麼區別。
更重要的是,她身邊有個小白,怎麼可能不要一個小黑呢?
但是這個解釋永遠不可能給小王爺聽的。
宋家人就在隔壁,沒過多久,他們就知道蘇晚晚撿了一個男人的事情,
因為小墨直接坐在了院子裡,美其名曰要曬太陽。
「拿著,幫我把周圍的雪給鏟了。」蘇晚晚直接遞過去一把鋤頭,她怎麼可能讓他閒著?
給你機會你不走,那就只能留下來當苦力了。
小墨坐在凳子上捂著傷口,神情有些誇張,「恩人,我這傷是不是裂開了?怎麼這麼疼呢?要不我去歇會,我怕待會留太多血,萬一把你家院子給染紅了就不太好。」
「不鏟雪也行,待會沒飯吃。」
「哎,我的傷不疼了。恩人,你說的話比那藥都厲害,一下子的功夫,我感覺渾身充滿了幹勁。」
然後就看到這扎著馬尾的少年,有一下沒一下的把院子裡的雪剷出去。
宋亦然出門看到了這一幕,他不知道為什麼,心裡說不出來的堵,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
為什麼?
為什麼會有一種,有什麼事情正脫離自己掌控的感覺?
「然哥兒,你看什麼呢?」大夫人端著一碗稀粥往堂屋走,看他呆愣在原地,忍不住問道。
順著視線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一位少年正靠在鋤頭上,笑意盈盈的看著一旁的少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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