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
曲陶調整著呼吸,埋下頭,席墨洲下顎頂著他的髮絲,回味中很是滿足。
「老婆你說,為什麼看你越緊張,我就越興奮?」
「因為你…bt!」
空氣陡然沉默,曲陶想到他的手臂,有些自責。
「你手臂怎麼樣?剛剛有沒有再傷到?疼不疼?」
「輕微骨折不礙事兒,而且我又沒怎麼動,都是老婆大人辛苦了。」
「你手臂拆石膏之前,別再作了,今晚起我去客臥。」
「不行,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
臨近傍晚,沈意晨掐著飯點兒,才又過來。
只不過不再是獨自一人,身邊還跟著許叢和邱銘軒。
曲陶看到他,慕的臉頰泛紅,席墨洲察覺般,輕輕握住他的手,矛頭直指沈意晨。
「下次過來,記得提前打電話。」
「知道了。」沈意晨咬牙說完,小聲嘟囔,「誰知道你大白天,受著傷,還玩兒那麼花。」
「什麼意思,老沈該不會撞見什麼了吧?」邱銘軒嗅到什麼,笑的不懷好意,「老沈說說唄,都撞到啥了?」
沈意晨剔他一眼,沒做聲,邱銘軒眯起眼,衝著席墨洲兀自哼唱起來。
「洪湖水啊,浪呀嘛浪打浪啊……」
只唱了一句,便湊到席墨洲跟前。
「老席,你聽我這個「浪」字,跑沒跑調?」
曲陶臉頰發燙,剜了席墨洲一眼,掙開被他握住的手,朝大廳門口走去。
「我去看看瘋子他們到了沒。」
席墨洲看著幾乎小跑掉的曲陶,一巴掌落到邱銘軒的肩膀。
「告沒告訴過你,我家陶陶臉皮薄?你再唱一句試試?」
「可你臉皮怎麼就這麼厚?難道是互補,命定得一對兒?」
「算你說了句人話,今天先饒了你。」席墨洲說完,轉向其餘兩人,「我家陶陶臉皮薄,記得在它面前少打葷腔。」
「遵命,」三人對視一眼,壓著笑,「厚臉皮.席。」
飯間,因為席墨洲不能喝酒,大家起鬨來著為客,讓他們兩口子,必須有一人作陪。
曲陶被迫趕鴨子上架,只得以主人的身份,端起酒杯好生招待。
酒意微醺,曲陶和韓楓湊在一起低語,沈意晨幾個趁機跟席墨洲邀功。
「哥幾個幫你把名分要到了,你也別讓人等久了,傷好了趁熱打鐵,趕緊把人娶回來。」
「大恩不言謝,」席墨洲看著曲陶方向,唇角的弧度高高揚起,「結婚的時候,免你們一半兒的份子錢。」
「才免一半兒?」邱銘軒有些不滿,隨後掛上壞笑,「算了,嫁人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兒,我想我還是勸勸曲陶,讓他再多留些考察時間好了,免得所託非人。」
「別,全免行了吧?」被人威脅,席墨洲妥協的份上,也彰顯了他這些年的資本手段,「不過你們每人,必須給我拿出一套求婚方案。」
曲陶還在和韓楓說著什麼,不時眉眼帶笑,席墨洲吃味,示意了下裴澤琛,把曲陶喊回身邊。
「陶陶,我想吃蝦。」
「嘴長你身上,想吃就吃,喊我幹嘛?」
曲陶聊的正歡,頭也沒抬,席墨洲把打著石膏的手,往上抬了抬。
「可我不方便。」
委屈的聲音,曲陶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後,很是無奈地坐回他身邊。
「你不是不愛吃蝦嗎?」
「嗯,吃起來太麻煩了。」
呵…合著有人剝,就想吃了唄。
曲陶把剝好的蝦,負氣的用力塞他嘴裡。
「今天吃一隻,回頭要還我十隻,還吃嗎?」
「嗯。」席墨洲不想放他離開,點了下頭,「你剛剛和韓楓,在聊什麼?」
韓楓剛剛告訴他,今天中午cosplay後裴澤琛的反應,但是他不打算,把這些告訴席墨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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