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你是來照顧病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病人。」
「你咋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醫院?」
「你家那位給哥哥打了電話,我和哥哥一起來得。」
「哦…」
席墨洲一大早又去做了腦部ct,曲陶吃飯的時候,醫生拿了報告過來。
輕微腦震盪,沒什麼大礙,只是短時間內不能做劇烈運動。
席墨洲聽完報告,立馬要求出院,vlP病房再好,那張小床睡兩個人,也是太擠了。
重要的是,他不想和曲陶分床睡。
院主任拗不過他,再跟院長匯報完後,把開好的輸液和消炎藥,交付給一早趕來的家庭醫生。
對於手臂骨折處,更是再三叮囑,注意清淡飲食,不得碰水,半個月後來醫院複查後,才放他們離開。
回到琴海,席墨洲輸上液,把曲陶和韓楓從臥室支了出去,只留下裴澤琛一人。
「我現在不方便,有些事兒已經交代過黃秘書,還是不放心,你安排人幫我盯一下銀鳳的動向。」
「你懷疑車禍背後的指使人,是銀鳳那位?」
「不好說,不過他也乾淨不到哪兒去,昨晚的麵包車是假牌照,估計黃秘書那邊,不會查到太多線索。」
「行,我來安排,你好好養傷。」
「這件事兒,別讓曲陶知道。」,席墨洲說完,又補上一句,「你家那位也別讓知道。」
「明白,我有分寸。」
裴澤琛和韓楓走後,曲陶回到臥室,拿韓楓當幌子,套席墨洲的話。
「和裴總聊啥了?霸著楓子哥哥好一會兒,楓子在外面,可都吃醋了。」
席墨洲避而不答,笑著打趣。
「你呢?你不吃醋?」
「沒那癖好。」
「真沒?你以前不還吃意晨的醋?」
「我那可不叫吃醋,我那叫…」曲陶看著他,想了想措辭,「我那是恨自已遇人不淑,碰到渣男。」
「我渣男?你確定?」
「不僅確定還肯定,別忘了你之前怎麼搞我公司。」
「……」又提到這茬,這都快成他一輩子污點了,席墨洲岔開話題,「過會兒輸完液,你幫我洗澡。」
「醫生不讓碰水。」
席墨洲示意了下,打著石膏的右手,曲陶默了幾秒,煩躁的點了下頭。
「事兒真多。」
「放心,我現在是病號,對你做不了什麼。」
重點是這個嗎?重點是他要在大白天,清醒的狀態下,去面對他……
席墨洲對於他同意幫自已洗澡,有些迫不及待,醫生剛拔完針管,立馬示意浴室方向。
「走吧,老婆。」
「急什麼?」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脫落在地板,直到挺拔的身姿,僅剩最後一件,曲陶臉頰燥熱的看向別處。
「我看你左手可以,要不我還是幫你把浴缸盛滿水,你自已洗吧。」
「你放心?摔倒了怎麼辦?」隨後是極為浪蕩的調侃,「你臉紅什麼?是不是平時做少了?回頭我好好補償你。」
「流氓…」曲陶嘟囔了聲,閉上眼,狠狠拽下他身上最後一件。
手指無意碰到某處,指尖滾燙,曲陶不由吞咽了下口水。
席墨洲身材極好,雖然曲陶很少見他鍛鍊,手臂、腹部的肌肉,撫摸起來結實而有力。
手感太好了,帶著某種情緒,蠢蠢欲動,曲陶只能用力閉緊雙眼。
席墨洲愛極了他的嬌羞模樣,存心逗他?
「老婆,你確定要一直閉著眼?」
「閉嘴。」
「好。」
席墨洲真的閉嘴了,卻也同時握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已腰間。
掌心的充實,曲陶猛的睜開眼,像迷失在森林深處,受到驚嚇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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