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楓沒說完,曲陶不易察覺的拽了拽他的衣襟,打斷兩人的對話。
「老公~~我餓了。」
曲陶嬌滴滴的一聲「老公」,聲音恰到好處的在慕景炎試聽範圍內。
少年本是半倚在慕景炎懷裡,察覺到某人身體幾秒的僵硬,疑惑的仰起頭。
「慕哥哥,你怎麼了?你沒事兒吧?」
慕景炎默了默,輕佻的捏起他的下巴。
「沒事兒,剛才走了下神,還有沒有其他想吃的?」
刻意的溫柔造作,韓楓做了個作嘔的表情,挽上裴澤琛手臂。
「老公哥哥,人家餓餓,人家要吃飯飯。」
席墨洲餘光瞥了眼慕景炎方向,攬著曲陶朝包間走去。
「走吧,先去吃飯。」
包間裡,席墨洲沒再提及,也沒在追問關於慕景炎的事兒。
能在這裡遇到,還找了個和曲陶幾分相像的人,席墨洲心底,有了盤算。
慕景炎賊心不死!
回去的路上,席墨洲示意著裴澤琛,走在幾人後面。
「前幾天拜託你查的事兒,有結果了嗎?」
第72章 說話不算話
目視著曲陶離去的方向,嫉妒,不甘,慕景炎五臟六腑如蟻啃噬。
是曲陶還沒調查那場車禍,還是曲陶完全不在意,為什麼兩人現在還能跟沒事兒人似的在一起?
最後一絲身影消失在視野,慕景炎收起剛才的溫柔,把少年從懷裡推了出去。
「回去。」
「可是慕哥哥,松鼠桂魚才剛上桌,我……」
少年依舊撒嬌的口吻,注意到慕景炎陰鶩的眸子,立馬收聲。
他是害怕慕景炎的,特別是夜晚的到來。
粗暴,野蠻,撕咬,沒有任何前戲,他曾不止一次昏厥。
而今晚,好像尤為嚴重,破碎的嗓音,慕景炎壓著他一次次逼他喊老公。
直到喉嚨沙啞,直到他又一次昏厥!
.......
銀鳳國外帳戶確實有一筆支出,但對於貿易公司,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席墨洲回到臥室時,曲陶已經沖完澡換好睡衣,他看了眼行李箱方向,想著壓在底層的那件兔子裝,無奈嘆了口氣。
「陶陶,幫我沖澡。」
「浴缸里已經放好了水,你自已洗。」
「.......」,席墨洲示意自已受傷的手臂,話語沾著一絲委屈,「那你總得幫我把衣服脫下來吧?」
曲陶看了他一眼,放下手裡的吹風機,走到他身前。
指尖剛搭上衝鋒衣的拉鏈,席墨洲趁機在他額頭落下一吻。
「這個應該不算吧?」
得逞的笑容,曲陶嗔怪的瞪他一眼。
「不識好人心,我還不是為你好。」
「為我好,就應該把我餵飽了。」
「你確定能把你餵飽?」
「不試試怎麼知道?」席墨洲促狹的看著他,「今晚試試?」
曲陶小心翼翼脫下他受傷手臂的衣服袖子,蠻橫的褪下他身上的運動褲,立馬走開。
「美的你,趕緊去泡澡。」
「還有一件。」
「要麼自已脫,要麼直接泡,你自已選。」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一會兒泡完澡,他家陶陶還得面對他的坦誠相待。
席墨洲一直認為他家陶陶,屬於悶騷型,而他就是最好的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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