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叫石俊對不對?而你也壓根不是二十歲對不對?」
話落,房間再次陷入空前的寂靜。
如死一般的沉寂,慕景炎眉峰緊蹙,指尖落在少年的下顎,輕輕鉗住。
「石俊,趕緊醒來,就是要死,你也得是死我手裡。」
........
入冬後,煙市的天氣是一天比一天涼,但是席家老宅的玻璃房,只要有一點陽光,就會變的無比暖和。
吃過飯,曲陶和老爺子去玻璃房下棋,席墨洲繼續訓練大金毛,風大,這次他沒再去院子。
大金毛的智商很高,按理說,都訓練一個月了,對席小洲這名字,也該有所反應了。
可是每次周六,他親自訓練,都會發現,大金毛不但對席小洲這個名字不感冒,甚至對於它之前的名字,也不再有反應。
席墨洲訓練了會兒,狐疑的給黃秘書打去電話。
「你這幾天訓練席小洲,它對這名字有反應了沒?」
每次喊小席總,大金毛搖著尾巴,屁顛屁顛可聽話了。
黃秘書心虛,頓了幾秒,才回話:「有啊,可乖了。」
「席總,怎麼了?是它不聽您話嗎?」
挫敗感,席墨洲沒好氣:「行了,先這樣吧。」
曲陶跟老爺子下了會兒棋,被太陽曬的懶洋洋的直犯困,聽到席墨洲跟黃秘書的對話,瞬間又有了精神。
別說,這不定時的一千塊,還挺好使。
他上次去帝豐,見黃秘書喊大金毛「小席總」,稍稍暗示了下,沒想到黃秘書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通。
曲陶低頭醞釀了下感情,再抬頭,已然是質問的表情。
「席墨洲,這可都一個月了,你怎麼還沒訓練好?你是不是壓根不想跟我求婚?」
席墨洲內心正氣惱,沖他強顏歡笑:「相信我,再給我點兒時間,我肯定把它訓好了。」
「我看你是存心不想和我結婚!」
「怎麼可能,我做夢都想把你娶了,生怕你跟人跑了。」
旁邊傳來重重的咳嗽聲,曲陶才想起旁邊的老爺子。
他尷尬的從棋盤前站起來,瞪了席墨洲一眼。
「行了,你先別訓它了,趕緊過來陪老爺子下棋,我上樓睡會兒。」
「這個點,下什麼棋,我陪你一起。」
又是重重的咳嗽聲,席墨洲瞥了老爺子一眼,小聲嘀咕。
「白活了一大把年紀,一點眼力勁沒有。」
「小兔崽子,你再說一遍?」
席父脫下腳上的棉拖,席墨洲擁著曲陶,快步走出玻璃房。
「耳朵又不聾,幹嘛再說一遍?」
棉托打在席墨洲後背,曲陶一掃剛才的尷尬,沖他仰起頭,幸災樂禍。
「活該,你以為你是我啊,敢跟老爺子叫板?」
「你難道不知道,在咱家,你的地位最低?」
「......」
兩人午覺,睡到下午才醒,曲陶睜開眼,第一時間翻出手機。
沒有石俊的信息和電話,他不放心的直接撥了電話過去。
還是無法接通,曲陶生出一絲不安,立馬編輯信息。
「無論你現在在哪兒,開機後,立馬給我回電話。」
從樓上下來,曲陶頻頻掏出手機,直到吃晚飯的時候,他才終於收到石俊手機的回覆信息。
「我散心來了外地,嗓子受了涼不舒服,你說的重要事情,等我回去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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