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過去了,你要不還是收手吧,別讓老爺子在中間太為難。」
「等會兒再說,我們跟出去看看。」
老慕總確實是為此事而來,但並不是告狀,而是求情。
如果不是昨晚看到慕景炎臉上的傷,他並沒想這麼早登門。
席墨洲和慕景炎的過結,他派人查了個大概,也理清了裡面的來龍去脈。
這些天對於帝豐的打壓,他之所以坐視不理,完全是想讓自家兒子吃點教訓。
三十多了不找對象,不結婚,好不容易動了次情,竟然是貪戀上旁人家的媳婦。
最主要這個旁人,還不是別人,偏偏是帝豐席家。
既然求而不得,就老實作罷唄,沒想到他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對著記者各種詆毀造謠,敗壞人家的名聲。
看著自已辛苦創大的銀鳳被帝豐打壓,他雖然心痛,也是想著讓席墨洲出了這通火後,再找老席總說道說道。
「怎麼沒提前打個電話?今天風大,可不適合釣魚,吃飯了沒?整盤?」
見到老友前來,席父臉上的笑毫不掩飾,和他對比起來,慕父倒顯得不自然很多。
「我是不是來早了?你是還沒吃完飯?」
「吃完了,人老了吃不多少東西,吃幾口就飽。」席父命人去拿自已最好的茶後,示意慕父去玻璃房,「那邊暖和,咱去那邊喝茶。」
「行,聽你的。」
慕父跟在席父身後,看到從餐廳出來的曲陶和席墨洲,頓住腳步。
「老弟好福氣,兩個兒子都在家陪您。」
「是吧。」席父被誇的眉眼皆是笑,「之前有個算命的老頭,就說我老了有福,沒想到,還真讓他蒙對了。」
「是,你一看就是有福之人」,慕父想到自已那個最近老惹事的混帳兒子,心底暗暗嘆了口氣,「這倆孩子結婚的日子訂了沒?」
「還沒,讓他們自個做主,我不摻和。」
席父說完想到什麼,沖曲陶招了招手:「陶陶過來,見見你慕伯伯。」
兒子是兒子,老爸是老爸,曲陶雖不待見慕景炎,對慕父該有的禮數還在。
「慕伯伯好。」
「遠航的曲總吧?」
「嗯。」
「人長得好,又有能力」,慕父打量完曲陶,朝旁邊的席墨洲打趣,「你把這麼好的人拐進家,估計你爸就連睡覺,都能樂醒了。」
「確實。」席墨洲附和,一點兒不謙虛。
席父剔了席墨洲一眼,再次招呼人去玻璃房,兩位老人坐好後,曲陶和席墨洲也跟了進去。
慕父見席父坐下後,立馬擺弄棋盤,伸手制止,「等會兒再下,其實我今天來,是有正事要談。」
慕父神情突然變的鄭重,席父點了下頭,抽回手。
「行,想談什麼,等談完了,再下。」
「其實是關於孩子們的事兒」,慕父說著看向席墨洲,「墨洲,我知道這些天你和景炎鬧了點矛盾,他做事不在理,所以你打壓銀鳳,我裝沒看見,讓他長點教訓。」
席墨洲沒作聲,等著他繼續,慕父似是斟酌了幾秒,才又開口。
「可是...你們不該動手啊!」
畢竟是自已的孩子,看著臉上掛彩,難免心疼。
慕父在慕景炎那沒問出什麼,聯想到他最近跟席墨洲的不和,所以才會一大早過來。
不等席墨洲說什麼,曲陶看看席墨洲,又看看慕父,滿臉疑惑。
「動手?什麼意思?我們沒動手啊?」
「你們沒動手?那景炎臉上的傷?還有衣服上的血......」慕父說到一半兒,戛然而止,「錯了,我可能誤會了。」
什麼叫病急亂投醫,慕父對自已沒調查好就找上門,頓生後悔。
「老弟,今天對不住了,我還有點兒急事需要處理,等改天帶著景炎過來,好好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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