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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那小道童離開,姬元徽展開了那所謂是信的一張破紙。

「恭喜恭喜百年好合,早生貴子我就不祝了,因為你現在生不出來。突然想起來我之前忘提了,給你吃的那個藥有個副作用就是避子,什麼時候想生孩子了記得把藥停了。

新送去的那兩瓶東西青瓶的是你的藥,白瓶的是給玄孫媳婦兒的生辰禮物,不過這玩意你倆誰吃都一樣,起一個助興的作用,既然長大了就好好享樂吧。不對,我有點忘了哪個瓶子裝的是哪份藥了,唉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反正吃不死人你挨個嘗一口就知道兩個瓶子裡分別是什麼東西了。

嗯,就這樣。」

姬元徽看得額角青筋直跳,他將信紙一把揉皺:「為老不尊的神棍……」

裴煦不明所以,拿著那兩個小瓶子看:「怎麼了?這瓶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沒什麼,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來保管吧。」姬元徽從裴煦手裡接過小瓶子,義正詞嚴道,「那個神棍愛弄些怪東西出來,你不要亂吃。」

第25章

書房裡, 姬元徽百無聊賴的翻看著各處傳回來的消息。

他被革職之後,其他被他插在禮部的人也陸陸續續被以各種理由擼了官,眼下主持科考的事宜全都落到了太子黨羽的手中。

主考官皇帝一早便定下了, 由禮部尚書擔任。

禮部尚書明面上不站隊, 既不跟太子也不跟大皇子, 但朝里腥風血雨這麼些年他都能屹立不倒用腳後跟想想也知道他背後肯定有人。

既然不是那兩位的人, 那就只能是皇帝的人了。

也不知皇帝是一時忘了還是有意為之,副考官並沒有選定。如今皇帝不在,太子留京監國,副考官理所當然的被他派了自己的心腹頂了上去。

這麼想, 皇帝一片拳拳愛子之心可真是天可憐見。怪不得太子蠻橫成那樣, 他需要什麼東西皇帝都給他預備好了。

這批士子經太子一手提拔,日後入了朝若無意外便全是太子的人了。

像是生怕他會分走太子的人脈,不光給他官職削了, 還把他在禮部的人擼了個乾乾淨淨。

姬元徽將信紙燒了往矮桌旁一坐, 在心裡冷笑。

真是太子的好父親, 萬事都為他籌謀好了。

姬元徽胳膊撐在桌面,正兀自按著眉心思索,門口忽然響起敲門聲。

不疾不徐, 聽節奏就知道是裴煦。

姬元徽眼皮沒抬, 仍舊閉著眼:「進。」

門被吱呀一聲打開,又關上。來人沒出聲, 脫了鞋踏上地毯, 膝行兩步, 他似乎不小心被什麼絆了一下,驚呼一聲:「呀……」

然後非常刻意的摔進了姬元徽懷裡。

姬元徽終於睜開眼,扶著人的腰沒忍住笑了下:「好拙劣的手段。」

裴煦趴在他懷裡, 攀著他的肩非常自覺的自行調整了下位置,將臉埋在他身前,受驚的模樣:「殿下說的,聽不懂啊……」

[拙不拙劣有什麼關係,有用不就夠了嗎。]

「唉……」姬元徽長長嘆了口氣,覺得他的表情可憐可愛,給他順了順頭髮,將碎發撥到耳後親了下裴煦的額頭,手臂護在他背後免得他被桌角磕碰到,「誰讓我就吃這套呢。」

裴煦仰臉看他:「殿下心情不佳。」

姬元徽垂眸捏著他的右手手腕看:「沒有的事。」

裴煦眨了下眼,沒再繼續提,而是順著姬元徽的視線也看向自己的右手:「已經不要緊了,只要不拿重物就沒關係。」

姬元徽嗯了聲,忍不住囑咐他一些瑣事:「這月十五就去刑部衙門當差了,你剛去那些老滑頭免不了要尋藉口刁難你。他們向來喜歡拿這些小手段在新人面前耍威風立規矩,遇上這種事不必理他們,只裝作沒聽到就是了。你後面有人,他們不敢真拿你怎麼樣。」

「那夜禮單上的人名都還記得嗎?你只管跟在自己人身邊讓他們帶著你熟悉事務,若是遇上無禮糾纏的也不必怕,該動口動口該動手動手。」

裴煦猶豫了下:「初來乍到,太張揚會不會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姬元徽鬆開了他的手腕,曲起食指輕輕蹭他的下巴,「別讓自己受委屈。欺負你第一次時你不還手,他們就敢再欺負你第二次第三次。頭一回都是試探,得讓他們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上,讓他們覺得疼,他們就不敢再惹你第二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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