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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煦被壓在池壁上,眼前陣陣發白,刺激衝擊著感官,令他神思昏聵,但又摻雜著難以言喻的快感。

好半晌後,他失神著一時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麼,只覺得小腹很漲,被什麼填滿了。

姬元徽緊緊擁著他,在他後頸舔了舔,然後像捕食獵物那般低頭咬住。

被咬住脖頸的時候,裴煦覺得自己像只被狼咬住脖頸的鹿,整個人連同靈魂一起被攝住,連掙扎都忘了,就這麼一動不動直到結束。

過了一會兒,姬元徽抽身離開,兩人氣息都很凌亂,擁抱著喘息。

焦躁不安的急切情緒被撫平了,溫情涌了上來。姬元徽吻著他的脖頸和耳側,最後捏著他的臉頰轉過他的臉來和他接吻。

「我好想你。」他輕聲說。

……

原本是來解乏的,這下倒是更疲乏了。

裴煦撐不住昏睡過去,再醒過來時天色已經暗下去了,姬元徽躺在他身側,支著腦袋玩他的頭髮。

姬元徽已經編了兩條小指粗細的小辮出來,正打算編第三條時,裴煦睜開了眼。

「醒了。」他靠近過來,額頭貼著裴煦的額頭,在他唇上碰了碰,「餓不餓?要不要先去吃點東西?」

「不了。」裴煦伸出手抱住他,帶著些撒嬌意味將額頭抵在他胸口,「抱一會兒,抱一會兒再做別的。」

姬元徽心軟得一塌糊塗,回抱住他,「好,抱一會兒。」

他們就像所有尋常人家幾日沒見的小夫妻一樣,黏在一起溫存著說些無關緊要的小話,什麼裴煦的鳥被餵得肥成球了,大將軍追雞被張管家關禁閉了……

聊完這些,裴煦又想起了他帶回來的那個孩子:「殿下見過從思了嗎?」

「你睡著的時候我去看了一眼,挺安靜的孩子,看著很乖。」姬元徽手裡握著他給裴煦編的那兩條小辮慢慢拆,「你師兄有說什麼時候帶他走嗎?」

裴煦搖頭:「恐怕心有餘力不足。」

「那就先留在府上吧,正好讓我看看小孩都是怎麼養的。」姬元徽道,「日後再養起孩子來就多少有些經驗了。」

裴煦笑了笑,問起正事來:「我離開的這幾日,京中如何?有沒有什麼變化。」

「還是老樣子。」姬元徽道,「我大哥好像在暗中結交些什麼人,眼下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太子自從王胤死了以後就瘋瘋癲癲的,但那位看起來一時半會還不打算廢他。」

「突厥不安分,駐守在北邊的段家軍與四皇子有姻親,而四皇子與太子是一道的。」

裴煦思索片刻道,「若是動了太子,難免會牽扯到那邊,那位大概還在猶豫吧。若是想推倒太子一黨,要麼趁仗還沒打起來再抓他個大把柄,添一把火。要麼就只能等這仗打完了。」

但若是仗打起來,皇帝肯定要優先安撫段家軍的情緒,屆時再想推倒太子黨就難了。

「等郁遠承那邊的消息吧。」姬元徽道,「他先查的戶部調撥糧款的問題,但我大哥這人做事向來縝密,各處都打點好了,上下勾連想從這裡撬開口不易。所以他現在改去查工部的堤壩工程了,但願能有結果。」

比起戶部那堆爛帳,工部這裡顯然更好查。帳本可以弄虛作假,可工程修完了就在那裡了,質量是好是壞是否合格,這些全都沒法作假。

而工部是由太子負責,科舉的事才剛過去不久,若是能在這時候查出從前他負責的工程出了問題火上澆油推上一把,想達到目的就容易了。

「能考中探花,多少應該有些能力在身上。」裴煦又想到了其他,「賑災的事呢,做的怎麼樣了?聽說俞州那裡多信奉龍王神明,許多事似乎不易做。」

「不易做也得做,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郁遠承到任第一天就把龍王廟裡的神像讓官差抬出去沉河了。龍王廟騰出來,改成了救濟所用來安置家宅被沖毀了的流民。」

說到這裡,姬元徽也沒忍住笑起來:「幹得挺漂亮的,既然都發大水把人房子淹了,那他這龍王廟也別住了,補給人家當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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