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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元徽嗓音啞下來:「怎麼可能不想。」

裴煦繼續問:「有多想?」

「想得我日日一萬聲長吁短嘆,五千遍搗枕捶床……」

衣服脫得差不多了,姬元徽意識到另一個問題:「我的手會弄傷你。」

「我自己來。」裴煦向後倚著,微微抬起身子,故意擺出一個姬元徽能看得清楚的姿勢,「殿下看著就好。」

不一會兒,姬元徽耳邊響起淺淺的喘息聲,刻意壓抑過的喘息像是什么小勾子一下一下抓著姬元徽的耳朵。

「好久沒弄過了,好難受……」裴煦濕著眼眶看他,祈求道:「殿下多親親我吧。」

姬元徽低頭吻他,裴煦身子忍不住輕輕發顫。中間姬元徽幾次握著他的腿彎有些等不了,都被裴煦推開了。

「殿下再等一等。」裴煦喘氣,「馬上就好了。」

姬元徽忍了下來,將吻落在他身上。

半晌後,覺得弄開的差不多了,裴煦額發濕著給他看,像是詢問他意見般開口:「殿下覺得現在這樣怎麼樣了?」

姬元徽朝他擁抱過來。

裴煦長長啊了一聲,抱緊他的背,在他耳邊小聲道:「給我看看殿下有多想我吧。」

……

察覺到姬元徽想離開,裴煦的腿扣住了他的腰,眼框濕潤神色委屈:「為什麼要走?」

「不行。」姬元徽握著他的腿要移開,「萬一懷上了……」

離家這麼久,藥早就沒有了。

「不會那麼巧。」裴煦咬著他不放,「而且萬一真的有了,那就生下來……生下來陪從思玩。」

「殿下……」裴煦舔他的耳垂,「給我吧。」

姬元徽沒守住。

第二日起來,裴煦和姬元徽一起外出查看情況。

「基本可以斷定是從前飲用的河水出了問題,那條河的源頭經過并州北的山巒,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在上游做了手腳。」

姬元徽僥倖沒中招則是因為那段時間他帶兵埋伏在另一處高地去劫敵軍糧草,等他回來時留守此處的將士已經開始顯露出病症,程度有輕有重。在這之後沒幾天他們就被敵軍夜襲,倉皇應對敗了一場。

他頓了頓,繼續道:「附近水源有限,不從這條河取水,就只能去遠處。來回要多費許多力,到好在那條河雖遠卻並不穿過并州,還算安全。」

裴煦點頭,又問起眼下染病者情況。

「諸醫官已經在試藥方了。」姬元徽道,「希望能儘快找到有效的。」

在外巡查一番,兩人又回到帳中。

裴煦看著桌上的沙盤地圖,有些擔憂的蹙起眉:「敵軍會不會像上次一樣又在夜間突然襲擊?」

「襲擊之所以能稱為襲擊,講究的就是出其不意。」姬元徽手指點在沙盤上,「這種法子短時間內只能用一次,再來一次我們就有戒心了,必然不可能讓他們討到甜頭,他們自己也知道這一點,所以短時間內不必擔心。」

「而且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姬元徽指了幾個地方,「他們的城防被打出了缺口,上次的襲擊也是為了讓我們一時半會緩不過來,好給他們自己爭取時間修補豁口。」

裴煦聽得入神,想要將手撐在桌面上,卻一時沒注意按在了姬元徽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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