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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四處募集死士,似乎……」大皇子拖長了聲音,「有密謀造反的意思。」

裴煦看向他:「那大殿下的意思是?」

「我來提供太子府上具體的動向和行進消息,你們出人鎮壓,到時候護駕功勞平分。」大皇子微笑,「這要求不算過分吧。」

裴煦心知他要的絕對不止這些,但如今確實需要大皇子提供的消息來輔助行動:「大殿下覺得應當如何安排?」

「若沒有意外,他應該會在一個月後的萬壽節,動手逼宮。」大皇子道,「屆時周將軍守在城外的守軍分成兩路,一路入宮救駕,另一路安插在各處城門口,將出城之路封死,以免有餘孽趁亂逃出城去。」

他說完,看了看裴煦,又看了眼坐在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周恃明:「兩位意下如何?」

裴煦道:「沒什麼問題,只是眼下還有許多細節尚不能確定,不如等消息更確切些之後,再詳細安排。」

談完事,周恃明起身離開時,姬淙款步跟在了他身後。

走出幾步,周恃明回頭看他:「你跟著我做什麼。」

「不做什麼,只是想多和你待一會兒。」他一主動開口,姬淙就湊了上來,「我知錯了,我向你賠罪,你別生我的氣了,多和我說兩句話好不好?」

周恃明不回答他,自顧自往前走。

「是我不好,讓你傷心了。可是我從小見到的就是那樣,我父皇和叔伯們都是三宮六院妻妾成群,我以為我只要一個妻子鞏固勢力已經做的比他們好了……」

「我不知道那樣會讓你難過,我真的知道錯了。」哪怕周恃明不出聲,姬淙也依舊跟在他身後說話:「我不太明白怎麼對待心上人才算合格,你來告訴我好不好?我絕不會再犯了。」

周恃明短暫停下步子,眼瞳里盛著看不清的思緒回頭看他:「我已經沒法再信你了。」

「最後再信我這一次,好不好?」姬淙望著他,竭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真誠,「我這次真的想和你好好的過一輩子,等太子這件事一過,我就用這次的功勞去向父皇求旨賜婚,我身邊再不會有別人了,只有你。」

周恃明看著他臉上虛浮的誠懇,以及埋在這層虛情假意下興奮的算計,他笑了下。

「好,我再信你最後一次。」他說,「但如果你又說謊,那你往後活著的幾十年,身邊都只會有我一個人。」

姬淙見他笑了,只以為他被說動了,微不可查的松下一口氣,全然沒在意他所說的話,只試探著去碰他的手:「那我現在可以牽你的手了嗎?」

周恃明沒說話,只由他牽著。

「你像塊木頭一樣。」目的達成,姬淙舒心滿意之下假話里摻上了兩句真話,「可我見你第一眼,心裡就開始喜歡了。於是不得已撒了些謊……不然你恐怕不會和我玩到一處。」

「為什麼?」

「可能是因為從小就被罵心術不正,朽木不可雕?所以格外想看看別人口中純粹剛正的棟樑之木是什麼樣的。」他頓了下,「也難怪別人會誇讚會喜歡,我也喜歡。」

姬淙沒說他一開始只是好奇這樣冷冰冰的人被哄到手以後是什麼樣的,想著玩兩天新鮮過了就散夥。但後來他真的開始喜歡這人之後,這人反而因為那些細枝末節的小事再也不肯見他了。

「別說那些舊事了,你今日還回營地練兵嗎?」姬淙眼睛彎起,對他笑,「把我也帶上吧,我在一旁看著你就好。」

……

「則懷,則懷?」

裴煦朦朧睜開眼,發現是宣存禮坐在他對面輕聲喊他。見他醒來,對面的人對他笑,「我只是走開了片刻,你怎麼在這裡撐著下巴就睡著了。」

「師兄見諒。」裴煦有些抱歉的笑了下,撐著有些發酸的腰坐直起來,「可能是春日將近,天氣回暖,近來總是有些睏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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