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一次又只有我活下來了嗎?
大家都死了,就連你也消失了。
只剩我一個人。
蒔初沉默地看著那團散發出微弱光芒的光團,嘴角緊抿,神色複雜,許久之後她才錯開視線,在精神海里找了個地方將它安置好。
她仰頭靠在王座上,抬起右手蓋住了眼睛,就靜靜地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在某個時刻,少女單薄的身體忽然輕微地顫抖了一下,一滴眼淚順指縫間流下,很快就消失不見。
赤血和白璲目前正在休眠,暫時無法喚醒。
白璲……
自己還活著的原因會不會和它有關?
她以前每時每刻都要和無盡的疼痛做鬥爭,幾乎全部精力都放在對付赤血上,沒怎麼注意過白璲,甚至不知道對方也有自己的意識。
她確定自己在死的時候只徹底融合了赤血,可之前覺醒精神力時,卻發現白璲也同樣與她完成了徹底融合。
難道說會和這有關嗎?
……
病房裡。
凌沐起身將那瓶已經見底的能量劑換下,接上一瓶新的,然後他抬手把手中的空瓶扔進了遠處的垃圾桶,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從空中划過,穩穩地落在垃圾桶里
他拍了拍手,又回到之前的位置上坐下,輕輕牽起病床上那人的手,細細摩挲著。
軟軟的,好喜歡,好想……親。
他不知回想起什麼,耳根有些發紅,視線落在少女裸露在外的白皙脖頸上,又好似被燙到一般連忙收回視線。
自己當初真是膽子大,腦子被沖昏了才敢做那種出格的事,現在想起他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凌家的家教向來嚴格,他雖然每天嘻嘻哈哈到處惹是生非,但也不會做些趁人之危,強迫他人的事。
可是一碰到她,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好像就全見了鬼,一點也不剩。
他的視線落在少女的唇瓣上,眸中幽深晦澀,吞咽了幾口口水後才不舍地移開。
不能太過分,接吻是很親密的事,未經允許不可以冒犯她,一定要控制住自己。
不可以親那裡,那可以親手吧?
吻手禮在聯邦是很常見的,這個應該不算冒犯,他在心中如此給自己接下來的行為開脫。
以他對蒔初的了解,對方如果清醒著肯定不會允許他的這種行為,所以自己只能趁她沉睡的時候偷偷摸摸給自己謀點小福利,舒緩Alpha強烈到難以抑制的可怕欲望。
凌沐輕輕牽起少女的手,彎腰低頭緩緩湊近,吐出的熱氣已經噴灑在對方柔軟白皙的肌膚上,緋紅的唇瓣與那隻手之間只差一絲微不可察的距離。
「你在幹什麼?」
一道熟悉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聲音因為長時間沒有開口說話而有些沙啞。
他愣了一下,下意識屏住呼吸,還未完成的動作也停滯下來。
凌沐僵硬地緩緩抬起臉來,便直直地對上了一雙血色的紅瞳。
沉眠的少女不知何時已經甦醒,此刻就那樣靜靜地望著自己。
他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眼中的世界裡只剩下那一個人,漫天煙花在腦中炸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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