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像他一樣。」他回想起之前遇到的那個alpha,一條手上沾滿血腥的野狗,這種人都有資格被她留在身邊,那麼自己也可以。
他可以做的更好,而且他並不是一無所有。
「我會成為你最鋒利的刀刃,為你消滅一切障礙,並且,阿爾維德家屬於我的那一半勢力你可以任意調動。」
作為同為繼承人的雙生子,他自然擁有一半的權力。
蒔初看著他認真的模樣,忽然輕笑一聲,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語氣玩味地說道:「像他一樣?你知道他是什麼嗎?」
「一個只能聽從我命令的寵物,讓他幹什麼就要幹什麼,不是你想的什麼平等的關係,是主僕關係,你懂嗎?」
她用力捏住對方的下巴,臉上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即使我要殺他,他也不會反抗的,阿爾維德家的少爺,你能行嗎?」
真是瘋了,放著一個大家族的繼承人不當,跑來給她當寵物,腦子有病。
阿爾維德是這樣的嗎?感覺當初萊卡還挺正常的。
一半的勢力聽上去倒是很讓人心動,但這種東西明顯不是好拿的,拿了他的就是答應這筆交易。
而且,她其實不太想禍禍阿爾維德家的人,畢竟算是半個熟人。
能讓他知難而退再好不過,就當自己大發善心放他一馬了。
「如果你想,現在就可以殺了我。」
阿塔西斯忽然從腰間抽出一把精緻鋒利的匕首,放在蒔初的手心,然後握住她的手用刀刃抵住自己的心口,抬頭注視著她的雙眼。
蒔初眼帘微垂,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帶著自己的手,將泛著寒光的刀刃一寸寸沒入胸口,鮮紅的血液從中滲出,染紅了他身上穿著的繁複華麗的白色襯衫。
眼見那匕首越沒越深,湧出的鮮血幾乎染紅他的大半個胸膛。
她忽然笑了一聲,右手握緊匕首猛地用力,抽了出來,將它隨意擲在地上。
隨著她動作迸濺出的鮮血有幾滴落在她的訓練服上,被那深沉的黑色所吞沒。
染血的匕首掉在柔軟的地毯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上面還泛著森冷的寒光,映出alpha平靜的臉龐。
蒔初有些了無趣味地往後一靠,雙手抱臂,半靠著沙發垂眼看他:「你哥知道你來找我了嗎?或者說,他知道你找到我了嗎?」
「不知道。」阿塔西斯半跪在地上,似乎感受不到那鑽心的疼痛,只是平靜說道,「不過他應該很快就知道了。」
她挑了挑眉,輕聲吐出兩個字:「共感。」
「嗯,我雖能短暫切斷共感,但他能夠知曉。」
再稍加推測和打探,不難想到自己幹了什麼事。
「你現在是切斷了共感?」
「是。」
「解開吧。」蒔初用食指挑起他的臉,緩緩湊近,「反正也瞞不了多久。」
她用另一隻手摁在alpha胸膛上的傷口處,手指惡劣地用力擠壓,看著鮮血又從中流出。
她笑著眯起眼睛,神情狡黠又靈動,湊在阿塔西斯的耳邊,低聲說道:「讓他也感受一下你的疼痛吧。」
從這邊傳過去的痛感可是正常人的數倍,讓那個死狐狸好好感受一下,當初才砍了他幾刀,她還沒解氣呢。
少女溫熱的氣息輕輕噴灑在耳垂上,阿塔西斯的心臟驟然停了一拍,又開始猛烈跳動。
「好。」他沒有絲毫猶豫就解開了共感屏蔽。
另一邊正在處理事務的希珀斯感受到那股忽如其來的劇痛,臉色一變。
「都給我滾出去!」他猛地將手中的文件甩在地上,怒吼一聲。
會議室里的其他人見狀都驚恐萬分,紛紛面如土色,他們立刻爭先恐後地朝外面跑去,生怕晚了一步觸怒上首的那個人,餘生悽慘。
哈!這是阿塔西斯那邊傳來的痛感。
眼見所有人都離開了會議室,希珀斯才放鬆緊繃身體,靠著華麗的座椅,倒抽一口涼氣,眉頭打成一個結,身體也微微蜷縮起來,後背早已被冷汗浸濕,頭上也不斷有汗珠滑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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