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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騙子。

顧山行還是轉了,真不真另說,前面看了人家那麼多張照片,算是付費吧,萬一他真著急呢。

衣不如新隔天就把錢還回來了,他倆從那以後又聯繫上了,不過聊天內容沒那麼黃了,衣不如新把他當槽友吧?什麼都跟他吐槽。

就比如現在:

我真的煩了,就我那個上司,職場性/騷/擾就算了,這次居然拿項目開玩笑,整組人熬了幾個月,他為了跟我置氣,瞎胡搞,差點把項目搞黃。

顧山行發:…

衣不如新回:我差點成罪人啊!沙壁!他真是個大沙壁!

顧山行就說:辭職?

衣不如新發過來一個大哭的表情包,道:我也想啊,關鍵他給的實在太多了,堪稱為在本人發揮出最大工作價值之前拿錢泡我。我沒骨氣!我為八斗米折腰!我墮落啊!

這點顧山行倒是知道,他工資確實挺高的,年薪幾十萬,玩笑歸玩笑,顧山行覺得他平常對工作挺認真的,業務能力應該挺強,就是『遇人不淑』罷了。

衣不如新繼續發:我師傅還有兩年就退休了,真怕繼承不到他的衣缽。

顧山行:那就等不想忍的時候再辭。

衣不如新:誓要把資本主義薅禿!

顧山行:嗯。

衣不如新話鋒一轉:哥哥,我賺狗男人的錢養哥哥,哥哥發腹肌照造福我的心靈。

顧山行:。。

衣不如新:怎麼不給我看!不是背著我偷偷發福了吧!

顧山行識破他伎倆,沒發,擱下手機去睡覺了,留衣不如新用消息轟炸他,很像深夜發瘋。

聚餐是在周六的晚上,約在一家餐館的包間,顧山行去時來人還沒幾個,陳闖倒是先來了,來一個就介紹一個給他們認識。陳如故是最後一個來的,此時包廂幾乎已經坐滿了,陳闖招呼服務員又加了把椅子,加塞兒的位置,陳如故作在兩個陌生人之間,隔著巨大的圓桌,看到跟別人碰啤酒杯的顧山行。

顧山行短髮推的太短,在一行大咧咧觥籌交錯的人當中眉眼看上去依舊那麼硬,沒被酒氣薰陶掉,就像鐵匠鋪爛鐵里的一把彎刀,陳如故盯著他,被刀光晃了眼。

顧山行視線落到陳如故身上,他今天穿襯衫,黑色光滑的會反光的料子,領口有些低,敞出截鎖骨,坐在那兒,手背托腮,燈棒把他照到另一個去了,好像他跟這屋子裡的人都坐不到一塊兒去。顧山行始終覺得他跟他們不是一類人,於是目光極快滑過他,又回到了眼前的苟且。

陳闖攢的局,硬拉著陳如故挨個兒敬酒,說他平常都不怎麼參加這種聚會的,好不容易來了,一定要把他介紹給所有人。

等敬到顧山行這兒,陳如故臉上已經出現酡紅,眼睛汪起池水,連看酒杯都脈脈含情。顧山行主動跟他碰杯,杯口低他幾厘米,一飲而盡,又在他要喝的時候按下了他的酒杯,說:「可以了。」

陳如故後來就坐在了顧山行旁邊,愣怔著,聽屋子裡喝大了男人的高聲攀談,拐過頭來覺得顧山行偶爾低沉的兩句音就格外好聽。

酒過三巡,陳闖說走吧,後面還訂了Ktv,都得去啊,不許不去,不去的都敗興。

顧山行去了,陳如故跟在他身後,去到燈球閃耀的昏沉的歌房,酒又倒上了,顧山行坐著,偶爾跟人碰個杯。陳如故就在他一旁坐的有些垮,音量吵到幾乎要聽不清。

陳如故湊到他耳邊問:「我加你好友你為什麼不通過?」說了兩遍,顧山行才聽清問的是什麼。

喧囂的音量讓氣氛好躁動,顧山行以同樣的姿勢回他說:「沒看到。」

陳如故耳朵遽然一紅,紅的格外反常,他搓了搓耳朵根,摸出手機,當著顧山行的面加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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