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打耳洞的「江至邇」只停留在姜野線,其他攻略線都沒有。
無所謂,反正哥會重啟一樣的感覺。
本來還想試試紋身的,但姜野死活不同意,那算了,下一關你就先紋一個看看。
打完耳洞,店員主動問:「耳飾需要我幫您戴一下嗎?」
還不等你回答,就有人先你一步。
姜野的手搭在你的肩膀上,淡淡道:「不用,我幫他戴。」
你剛才還在置身事外,當其中一個耳釘試探著穿進你的耳洞中,看到姜野皺巴巴的表情時,你是忍了又忍,才沒笑出聲。
那表情,怎麼形容呢,那耳釘快演變成一把小刀,削著蘋果皮想一刀成型,結果最後一次用力過猛,差點把蘋果捅穿。
但期間你一聲沒出,一直默默等到姜野穿完耳洞,瞬間把手機掏出來。
你:[來拍照!]
姜野:[照什麼?]
你:[我們呀]
你把手機一橫,拍照功能一開,兩個人的臉同時出現在屏幕里,手機自帶的相機很挑人,並不是說人真的與鏡頭裡一模一樣,反而很多有稜角的地方都被磨平磨淡,所以照片不如本人好看。
但你這臉不用多說,你好歹捏了半個小時,姜野不笑的時候要比笑起來更容易抓人眼球,眉骨與鼻樑都顯鋒利,給人冷峻的感覺。
但最吸引人的,是兩個人相同位置的耳骨釘,在燈光下瑩瑩閃爍,幽滑發亮。
甚至都不用說,只要看到的,都會下意識聯想這兩個人會不會是一對。
咔嚓。
你開心地將照片保存下來,發著指揮:「走,吃飯去。」
*
姜野的家很複雜,他有一個在乎成績的父親與母親,與其說他們是更加偏心兄長,不如說是比起姜野這張爛牌不如兄長帶來的成就。
初中以前,他與姥姥姥爺一起生活,有一天父母在一場商業交流會上得罪一家人,人家想要伺機報復,沒在看管嚴格的兄長身上找到機會,退而求其次找到了他。
他被打了一頓,打得鼻青臉腫,對方沒下死手,但也正因為是個小孩,找來的人當中有一個人拿著剛燒著的幾根菸頭按在他的喉嚨上。
索性被過路的好心人發現,把他送去醫院,醫生說好消息是還沒傷到聲帶,壞消息是那一大片噁心斑駁燒著後像是蛇皮的疤痕這輩子再也去不掉。
當天,他沒打通父母的電話。
當天,父母在給兄長過生日。
從那天開始,姜野再沒求過人,小時候是賭氣,後來是看明白進了社會與人打交道本身就是一件再麻煩不過的事。
他從來不期待別人什麼,他也從不盼望別人會為他帶來什麼,反正期望永遠都會落空,他一定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
可是自從遇見江至邇,他無意間隨口說明天要吃某家餐館,第二天它就會打包整齊出現在車行等待室,他對車感興趣,在車行待一整天,江至邇就陪一整天。
他從來都沒有要求過對方這樣做。
無論是大事還是小事,江至邇都在告訴他,只要你需要,我力所能及我就一定辦到。
江至邇看出他下午有些心情低迷,他不主動說那他就不問,紋身、耳洞、其實不一定具體是哪一個,而是對方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心意。
他看到了江至邇的無條件遷就,以及為他改變。
這樣的感情,太濃烈也太炙熱了。
姜野第一次遇見,難耐棘手。
晚飯過後,江至邇帶著他買了一場表演秀的票。
都是單個包間,往外看能看到明亮月光,往裡看是熱熱鬧鬧的表演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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