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瀾意聞言,鼻尖微酸,他點點頭,笑道:「外祖母,鄭山辭他哪敢對我不好,不用擔心我啦,我一定會把日子過好的。」
「你能這麼說,也算長大了。」虞夫郎揮了揮手:「這是我給你準備的,去新奉縣不知給你什麼,從京城到那地路途太遙遠了,想著還是銀子最管用。盒子裡有些我的積蓄,你且收著,不要委屈了自己。」
「阿爹你待我真好。」
嫁妝已是讓盛京眾人羨慕的對象,虞夫郎私下還要給虞瀾意貼銀子,更別說嫁妝里的地契和鋪子,這些鋪子大多在京城,就是租出去,一年到頭來也有不少租金。
世代簪纓,侯門的底蘊讓尋常人望塵莫及。
虞瀾意也不是矯情的人,他讓金雲把盒子接下來。
三個人一路上說說笑笑的,賀銘低垂著眼眸墜在後面。英國公夫人畢竟是大家長有些話不好問出口,虞夫郎就好說出口了。
趁著賀銘聽不見他們的話,他自然要問問那方面的事。
「新婚之夜你滿意麼?」
這是正經的事。前朝有公主看中了一位長相俊美的駙馬,結果新婚之夜才知道這位駙馬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讓公主的怨氣極大。在皇帝的默許下,公主便養了面首。成親這事又不能試,只能問問虞瀾意。
虞瀾意一聽這話,臉上紅了一下。他跟鄭山辭什麼都沒幹,連身子都沒碰,還沒坦誠相待呢。他含糊說道:「滿意……吧。」
只要兒婿身子沒問題就好。
虞瀾意沒想到這茬,聽了虞夫郎的話,心中也浮動起來,鄭山辭身子沒問題吧,萬一他真有問題可怎麼辦。因為新婚之夜,他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說實話是挺奇怪的。
一行人走到了花園的亭子裡,瞧見小廝站在亭子裡,裡面有兩個人對立而坐,一瞧是長陽侯和鄭山辭,這對翁婿正在下棋。
一行人走過去。虞瀾意不懂棋,餘下的三個人都懂棋。虞夫郎看著當前的棋盤,眉心一動。黑棋和白棋正在廝殺,整個棋盤上都快要占滿了。
長陽侯挼著鬍子,表情沉思。聽見動靜,他抬起頭瞧見是虞夫郎他們,他的手指微動,更不想在他們面前輸給鄭山辭了。
鄭山辭也瞧見了虞夫郎和虞瀾意,還有英國公夫人跟賀銘。
他是小輩,他起身行禮:「見過阿爹跟外祖母,還有二表哥。」
英國公夫人笑道:「起身吧,在家裡不用講這些虛禮,我看你們快要分出勝負了,繼續下棋吧。」
英國公夫人說著不用在意這些虛禮,看見鄭山辭的禮儀周到,眼底還是平添了一份滿意。
鄭山辭聞言大方的坐下來繼續跟長陽侯下棋。
鄭山辭讓長陽侯在艱難中把這局棋下贏了,這水放得不明顯。
長陽侯臉上高興,鄭山辭說道:「岳父的棋藝更勝一籌。」
「你也不差。」
鄭山辭抬起頭正巧對上虞夫郎似笑非笑的眼神,他羞赧一笑,虞夫郎理解的笑了笑。
「讓你帶著山辭在侯府里走走,你拉著他來這裡下棋做甚,平白無故陪著你耍了一個盡興。」
長陽侯笑道:「這不是見山辭的棋藝高超,便拉著他切磋切磋。竟糊了頭,忘記了夫郎給我的吩咐。」
鄭山辭:「我同岳父下棋也痛快。」
虞瀾意見鄭山辭進退有度的樣子,他輕輕的哼了一聲,站在虞夫郎身側跟外邊嬌美的海棠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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