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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夏家主。」

眾人被鄭山辭搞懵了,心神正待松下來。

鄭山辭道:「既夏家主是吃酒孟浪了,那便讓人上幾壇好酒,讓夏家主喝個夠,這就算夏家主給我接風洗塵了如何?」

夏家主喏喏應聲。

這酒喝得夏家主再也不想喝酒了。

包廂內眾人看著夏家主眼前的幾罈子好酒,神色各異。

本想殺殺新縣令的威風,不曾想新縣令這般老道。這接風洗塵,接得憋屈。

鄭山辭心中有分寸,見夏家主喝得差不多就叫停了。

「諸位留步,我先回去了,不必相送了。」

江主簿更加熱切的喊道:「鄭大人慢走。」

朱典史:「鄭大人慢走。」

夏家主被僕從扶了出來,苦著臉說:「好生厲害,我是不敢再跟他作對了。」

鄭山辭剛回到家,正打算去洗漱。

金雲上前急道:「大人,少爺發燒了,身上還起了紅疹。」

第28章 水土不服

鄭山辭心中一驚,也顧不上其他了,連忙朝臥室里走。

「請大夫了沒?」

金雲跟緊鄭山辭:「已經請了大夫,好像說的是少爺水土不服。」

鄭山辭很快就到了臥室,屋子裡有侍從端來了盆子正在給虞瀾意擦手降溫,大夫是一個中年男人,他伏案正在寫方子。

他是安神堂的坐堂大夫,被衙役們請來給縣令夫郎看病。一摸脈就知這縣令夫郎是水土不服,只是他沒見過這般水土不服嚴重的。

「照著這方子去抓三天的劑量,若是三天後還未好,我再來給夫郎診脈。」

金雲拿了方子應了一聲是。

水土不服一般是三日到七日,若是三日後還未好,他就要改變方子,再行斟酌著用藥了。

虞瀾意躺在床上,全身乏力,心悸胸悶,臉上紅紅的,額間敷著一張帕子。露出來的手腕密密麻麻都是紅色的小點,看著觸目驚心。

虞瀾意見鄭山辭進來了,還縮了縮手腕,直想把臉也藏起來。

他本想去新奉縣找家酒樓吃飯,結果還未點菜,金雲就說他身上起了紅疹。一看手上的紅疹,虞瀾意哪還顧得上吃飯,火急火燎的回到家裡,遣人去請大夫來診治。

鄭山辭上前一步:「大夫,我夫郎他沒事吧?」

「無礙,水土不服,先吃幾副藥試一試。」宋大夫看向這新來的縣令溫聲回話。

「飲食方面有何需要注意的?」

竟問得這般仔細。

宋大夫挼著鬍子說道:「夫郎最好別吃太油膩的東西、吃些清淡的、還有小粥最好,新奉縣當地的飲食習慣夫郎或許也不適應,應當逐步讓夫郎適應,不能一口氣吃成一個大胖子,不然夫郎的身體會出現排斥。」

「我夫郎為何會發燒,這對他的身體有何影響?」鄭山辭最關心的就是發燒這事。

「有些低燒,只需吃些藥,小心保暖著便好。」宋大夫見鄭山辭的眉頭緊鎖,又多說了一句:「我探過脈,縣令夫郎早年打熬過身體,底子很好。」

「我記下了。多謝大夫,還不知大夫姓什麼?」鄭山辭見這位大夫精神煥發、挼著鬍子,瞧著就是一個穩重的大夫。太過年輕的大夫看起來反而心中不安。

「老夫姓宋,縣令客氣了。」

鄭山辭讓旺福把宋大夫送出門。

鄭山辭讓侍從退下了,他親自去擰帕子給虞瀾意換,又給他擦了手。

他問道:「身體現在怎麼樣?」

虞瀾意小聲道:「全身沒有力氣。」

他只避著鄭山辭,不肯把臉對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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