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瀾意心中一跳,見鄭山辭澆水澆個不停,輕咳一聲,「再澆水要澆死了。」
鄭山辭把水壺一放,不見氣了。去尋了一本書過來陪著虞瀾意。哎,沒他陪著,虞瀾意看帳本也不仔細。
說著家裡要操辦宴會這時,林哥兒跟鄭清音總要來幫忙。他們比虞瀾意有經驗,每年過年的時候,什麼七大姑八大姨的親戚都要來,他們都要招待著,男人們嘛,自去喝酒吹牛去了,這些事都是他們這些哥兒跟姑娘來吆喝。
虞瀾意身邊還有金雲、鄧雪在,一個縣城裡的宴會不在話下。虞瀾意過了一把癮,只等明天那些鄉紳、富商上門了。他還特意讓人準備了小孩喜歡喝的果漿和羊奶糕。
一進屋鄭山辭還在床榻上看書,虞瀾意一瞥,還是《論語》,他自去洗漱後爬上床,扯著鄭山辭,「明兒你不上值了?」
鄭山辭唔了一聲,默默的關上了書本,他去脫身上的裡衣。自打虞瀾意生病好了,他們還沒有親熱過。
虞瀾意喘了一下氣,顫抖的說:「蠟燭……蠟燭還沒吹……」
以往都是瞎燈摸黑,現今蠟燭的光還亮著,吐出火星子。虞瀾意的手虛虛的搭在鄭山辭的肩上,鄭山辭讓他在上面。
這少爺一直囂張著,只如今才有了點脆弱,那也不是脆弱,瞧著更讓人想入非非的。
鄭縣令不得章法,只管使勁。
……
鄉紳富商們得了鄭府的請柬,都是心中存了期待,盛裝出席,什麼綾羅綢緞都是穿著,帶著妻兒一同去鄭府。
「到了鄭大人府邸,萬萬要小心說話。」鄉紳叮囑道。
「知道了,父親。」
莫說是這些鄉紳,縣學裡的學生都來了不少,他們有些人本來就是鄉紳之子,從小就被抓讀書,去了縣學不足為奇。鄭山辭是唯一一個進士,他們有些鄉紳也是想找鄭大人討教一二,讓自己的子侄後年下場時,心裡有幾分把握。
進士,那可是進過集英殿,見過皇帝的英才。
「鄭大人好。」
「鄭大人好。」
這縣令夫郎身份也不簡單,那李御史從新奉縣臨走時還來縣衙找鄭山辭,又是一番熱情的模樣,在之前虞瀾意又去找過李御史,這不禁就讓他們聯想起來,待鄭山辭跟虞瀾意越發恭敬起來。
鄧雪把禮品一一登記在冊,鄉紳跟富商們便落座了,一看席面上的珍饈,他們的心思根本就沒在這身上,都是想著鄭大人請他們來是做甚的。
虞瀾意怏怏不樂的吃了一塊糕點,怎地就不看看這宴會有多好,只顧著跟鄭山辭說話去了。對了,還有同他說話。
「您腰上的金穗子真好看。」一位年輕的夫人注意到虞瀾意腰間的飾品,眼中一亮。她還未見過這麼精緻的穗子,還是金的,這帶著腰上散開泛著點點的光澤,漂亮極了。
虞瀾意把金穗子取下來給這位夫人,「這是我大哥送給我的,是很漂亮。」
以前大哥還不會給他送這些呢,等等,以前大哥不會送,現今怎麼會送了?
他們傳著虞瀾意的金穗子,紛紛發出讚嘆。虞瀾意的心思卻沒在這兒了。
鄭山辭同鄉紳、富商們說了修路的事,「嵐縣的路已經通了,來回估摸只需要兩日,要是腳程快的只需一日,我知道你們手裡有些閒錢,如今把這錢拿去嵐縣多開幾個鋪子也省得。」
鄉紳、富商們本就心動,只有心裡還有疑惑,「鄭大人,我們拿了銀子去嵐縣開鋪子,這稅也交不到您手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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