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門他沒帶金雲,鄭山辭只帶了旺福來。身邊沒個人伺候,再說了,這鬼可不講道理的,還是兩個人待在一塊安全些。
鄭山辭腳步頓了頓,把房門關上,自己坐在床榻上,也不知做什麼。只是垂著眼眸看被褥上的花紋。這被褥、床單還是他鋪的,虞瀾意睡不慣客棧的物件。
耳邊傳來衣物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熱氣撲面迎來,聽見了落水的聲響。鄭山辭喉結滾動了一下,兀自忍受。
虞瀾意洗完換好裡衣了,他便一頭栽到床上,讓鄭山辭去洗。他的臉被熱氣蒸得白裡透紅,肩胛骨漂亮,長發垂在身後也不去管,趴在床上,晃蕩著雙腿,露出白皙的腳踝,看著心情也不錯。
「鄭山辭,你快去啊。」虞瀾意催促道。
鄭山辭應了一聲好。他去包袱里找裡衣,竟覺得跟虞瀾意來嵐縣,有種度蜜月的滋味。他去洗時,虞瀾意可就沒鄭山辭那般含蓄了,他直勾勾的看著鄭山辭脫衣,然後下水。
全身上下他哪沒看過。
兩個人對視一眼,眼裡在冒小火花,黏糊糊的,又不清不楚的移開了眼神。鄭山辭穿了裡衣就躺在床上去了。
他吹滅了蠟燭,兩個人依偎著。鄭山辭輕輕的拍著虞瀾意的後背說道:「過幾日就是你的生辰了,你想怎麼過。」
虞瀾意差點就要忘記自己的生辰。往年的生辰都是在家裡過的,邀一些親朋好友、朝廷中其餘的大人們也會來,他的生辰實則也是家族應酬。不少的人要給他送禮品,除了家裡的人,還有呂錦,他都讓金雲幫他記著,放著了。
今年沒在京城,過生辰,身邊還多了一個相公,虞瀾意想著還有些恍神。他總覺自己還是跟在家一樣沒變,譬如還是沒什麼人管著他,又用相公的身份來教訓他。他過得還挺愜意的。
聽了鄭山辭的話,虞瀾意雙手捧著鄭山辭的臉,「你要為我準備生辰禮物,幹嘛這事還要問我,你該偷偷的準備,不准來問我。」
鄭山辭就是拿不準才想問虞瀾意的意思。
虞瀾意這話說的像是撒嬌,鄭山辭應了一聲好。
吹了蠟燭,也看不見什麼清晰的臉龐,找准了嘴唇,虞瀾意親上去,鄭山辭的唇瓣軟乎乎的,像是要融化了似的,虞瀾意又模糊的想到,什麼嘴唇要融化了,是他該融化了。
鄭山辭撐著身子,虞瀾意坐他腰上親他。
在客棧又不能做甚麼,虞瀾意還想明日好好的陪徐哥兒在嵐縣玩,兩個人互幫互助了。
翌日
鄭山辭跟虞瀾意下樓,買了早食,油條豆漿。虞瀾意喜歡把油條泡在豆漿里,把油條泡爛了吃,一口咬下去,油條的氣息跟豆漿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很好吃。單單只吃油條就會顯得油膩又很乾。
「我先去縣衙尋方大人,我讓旺福跟著你。」
虞瀾意才不想拖個人盯著他,「徐哥兒帶了護衛的,你帶著旺福吧。」
鄭山辭看了一眼徐哥兒,徐哥兒忙不迭點頭,「鄭大人放心,等您回到客棧,瀾意一定是好好的。」
他身後跟著四位壯仆,鄭山辭便頷首,「若是遇見什麼困難,便去縣衙尋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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