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夫郎並不意外,他笑著說,「夫人謬讚了。我是來替他相看的,若是貴府同意,先安排兩個人見上一面,說說話,要是沒意外的話,便這樣定下來。」
安信侯夫人當然同意了,兩個人都有心,談話也是談得好好的,誰曾想這兩家在之前沒什麼來往。安信侯夫人把虞夫郎送走後,長舒一口氣。
「我這一口氣,我先去找安哥兒。」自打安哥兒跟張家退親後,安信侯夫人有時連門都不敢出,如今要是定了虞長行,這是揚眉吐氣了,還要多出去走走。
這才是天定的緣分。
安信侯夫人到安哥兒的閨房,見他在繡花,面上滿意,她兒子秀外慧中,是一個名門閨秀。
「安哥兒,別繡了,你來娘這兒,娘有話問你。」
安哥兒放下手上的繡帕,走過來坐在安信侯夫人身邊,「娘,怎麼了?」
「你知道長陽侯府吧,今兒虞夫郎來府邸談虞長行的婚事,他的意思是想讓你們先見一面,說一說話,看合不合適。」安信侯夫人面帶笑意,「依我看,虞夫郎對你是滿意的,而且虞長行的婚事一直沒有落下來,這次要跟我們家接觸,這很有可能是虞長行自己的意思。」
「安哥兒,你是怎麼想的,若是你願意,我便同虞夫郎約定日子讓你們見一面。」
安哥兒眼中一亮,他不知去扯什麼東西掩飾一下,臉上漸漸紅了,他低著頭,「全憑娘做主。」
安信侯夫人說了一聲好,她只笑道:「虞長行跟你沒什麼接觸,怎麼突然就想跟我們家結親了?不管了這是好事。你跟虞長行見面時,多打扮打扮。」
她囑咐完安哥兒就出門了,該是定時間讓安哥兒跟虞長行見一面。
侍從說:「少爺,你還繡花嗎」
安哥兒感覺自己踩在棉花上一樣,他伸出雙手,腳下一跌摔進了柔軟的被褥里。
「不繡了。」安哥兒想到虞長行,一陣心慌,臉紅心跳。
雖說他們是文官,但安哥兒想到虞長行挺拔的身姿,其實武官也挺好的,會保護人。是他之前對武官太偏見了。
兩家很快就把日子定下來了,虞長行來安信侯府找安哥兒,這樣男方去哥兒家裡是大燕的傳統。
虞長行今日來安信侯府是休沐的時候,他先向安信侯跟夫人見禮,安信侯世子在虞長行面前是沒有架子的,兩個人互相見禮。
安信侯對這門親事很滿意,怎地還會為難虞長行。只是安信侯越跟虞長行接觸越羨慕長陽侯。他心中安慰自己,只要這事成了,虞長行也算是他的兒子。
「長行,你去花園走走吧。」時辰差不多了,安信侯夫人笑著說道。
虞長行頷首。
「少爺,你別摔了。」
虞長行看見安哥兒坐在屋檐上,手裡拿了一隻斷線的風箏。
安哥兒腳下一個打滑,虞長行伸出手把他接住了。
不管是意外,還是小花招,虞長行都很期待。
……
鄭山辭剛把公務處理完,他就有些想虞瀾意了。這一走差不多就是半年了,鄭山辭心中惆悵。他處理完公務,就單拿著虞瀾意送給他的玉佩看。
也不能不讓瀾意回去,他是一個念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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