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你做了世子,感覺如何?」虞瀾意好奇的問。
賀同只笑,「跟以前沒什麼不同,只是覺得身上的擔子更重了。但沒法子,我是嫡長子,享受了權利又該擔著這責任。」
虞瀾意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賀同長舒一口氣,跟虞長行對視一眼,兩個人的處境相同,又是表兄弟,長行定是能懂這般滋味的。至於小表弟,快活自在這樣過一輩子也好。
「還問我,還不說說你自己。之前你回來,還沒來得及問你。」之前虞瀾意來過一次國公府,賀同正好出去辦差去了,沒跟虞瀾意碰上,他一天到晚也是忙著的。
要是以前,新奉縣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他們連名字都不知道,現在因為虞瀾意的緣故,這位國公府世子還記住了這個地名。
「我挺好的,一點也沒受苦。」虞瀾意笑著說。
賀銘見他是真的高興,心裡也放心多了。不然他會覺得自己沒有娶小表弟,讓小表弟受苦了,他心裡委實過意不去。
賀同憐愛的拍了拍虞瀾意的肩膀,「你覺好那就好,若是有什麼事,就跟大表哥說。」
賀欣說道:「大哥你擔心什麼,瀾意好著呢。」
世子夫人拿了冷暖玉棋子,賀欣不懷好意的推著賀銘坐在賀同的面前,賀銘非常抗拒,「姐,你這是埋汰我呢,我這爛棋簍,還跟大哥下,我這不是找死嗎?你就是想看我出醜。」
虞瀾意拿了一塊茶點吃,他說:「哪回下棋不是大表哥跟我大哥一起下棋的,我們幾個就是看看而已。」
賀銘喜笑顏開:「瀾意說得對,還是長行跟大哥下棋有意思,跟我下有什麼意思,勝負一眼就看出來了,我一定是那個負。」
賀欣一聽這話直樂,放過了自家弟弟,讓虞長行來跟賀同下棋。
大雪茫茫的,兩個人下棋下得正酣,世子夫人帶著弟弟妹妹們去別處去了,看兩個大男人下棋有甚意思。
長陽侯踱步來到湖心亭,瞧見他們兩個人在下棋,棋癮犯了,他走過去,免了虞長行跟賀同的禮,只坐在凳子上看他們下棋。
後生可畏,這兩個人棋藝高超,一步一步運籌帷幄的,有幾步棋長陽侯還想了許久才想出了解法。雛鳳清於老鳳聲啊。
長陽侯突然想到自己還跟鄭山辭下過棋,很過癮。等鄭山辭回來後,他還要找二兒婿下棋,他們也是棋逢敵手,勝負難分啊。
被長陽侯惦記的鄭山辭還在忙,京城裡的雪比新奉縣的雪小多了,新奉縣的雪大,幸好路是水泥路沒有被凍上,還能行走。有幾處房屋坍塌了,造成十幾個人受傷,現在受傷的人都被衙役們送去醫館了。
鄭山辭正在鄉里,他看了幾處的房屋,都是木板房。他蹲下來,看了一下這些木材。百姓用的木材不好,耐用性差。這木板都是濕的,受潮了,還有蟲子蛀出來的洞,密密麻麻的,有的木材還發霉了。木材隔音的效果跟保暖的效果都不好。木板房也不是全無缺點,它的建造相對簡單快捷,建材也很便宜。
「大人,這些人怎麼安排?」朱典史問道。
「縣衙里還有些空置的屋子,先讓他們住在那裡,把這個冬天度過去了再說。」鄭山辭站起身。
「讓村民們都散了吧,這天氣又冷,回去待著烤火,來這兒看個熱鬧不怕受寒了。」
朱典史應了一聲,讓村民們各自回家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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