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初跟好友一同去喝酒了。
虞時言喝了幾杯酒便沒去喝了,只專心的吃菜。
吃完飯,虞時言跟葉雲初上了同一輛車。葉雲初還沒有別人,王妃倒是想給他塞幾個長得可人的哥兒跟女子,葉雲初都拒絕了。要麼就留在院子裡做一個粗使侍從。
晚上他向來就是歇在虞時言的院子裡。因喝了酒,他身上有些酒氣,俊美的臉上帶著紅,身上還有胭脂水粉的味道。
虞時言把他扶到床邊,讓人去打水。
「時言……你怎麼又不高興?」
虞時言:「世子身上的胭脂水粉是怎麼回事?」
「那是我去應酬染上的,你別擔心,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葉雲初去抱虞時言,他的懷抱還是一樣的溫暖。
就算他說了要靠自己生活,在這樣的懷抱下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沉溺,虞時言推開葉雲初,「世子先去洗洗吧。」
兩個人成親多時也還沒有孩子。虞時言不想要孩子,王妃也不想讓庶長子出生,正室還未進府,先搞出一個庶長子太難堪了,以後哪個好人家會嫁進來。
虞長行成親,京城眾人都是津津樂道的。長陽侯這方面還是挺好的,當初虞瀾意出了那樣的事,長陽侯還是給虞瀾意風光大辦了一場,這次虞長行成親也是風風光光的。
當初還在一起說虞瀾意嫁給一個寒門進士的哥兒跟小姐們,他們現今也嫁人了。因為身份地位高,他們的相公大多都是五六品的官員,畢竟還年輕,以後有父輩使力,前途不可限量。
「陛下誇了鄭山辭,以後銷聲匿跡也未可知。」
「小地方能有什麼政績。要是侯府跟國公府要走暗門,朝中的大臣大抵都是要給面子,只是沒政績只能塞一個閒職。」
「想來閒職也是好的,畢竟出身都擺在那裡了。」一位夫郎捂著嘴笑。
要是鄭山辭真願意做一個閒官,虞瀾意是一百個同意的。以前虞瀾意還擔心鄭山辭回不去京城,現在虞瀾意倒是不怎麼擔心了。只要家裡使勁,鄭山辭就能回去。
家裡那麼寵他,怎麼肯讓他吃苦頭。
虞瀾意插了一隻簪子在鄭山辭的頭上,鄭山辭笑著把簪子取下來,「這場合不適合。」
太花哨了,花哨到鄭山辭對著銅鏡眼皮跳了跳。
他還是拿了用玉冠把頭髮束起來,對著銅鏡整理衣服。
「徐哥兒昨天給你遞信兒說京城的敕使要來了,你就待不住了。」虞瀾意這還是第一次看見鄭山辭正襟危坐的樣子。
敕使一般是皇帝派到地方來傳旨的太監。
「畢竟是陛下身邊的人,我作為一個小官,在敕使面前要知禮節。」鄭山辭難得嚴肅的說。
虞瀾意看見鄭山辭這副樣子,他趴在桌子上要笑死了。
徐哥兒也是剛好在嵐縣做生意,瞧見驛站來了不得了的人,說話還是不陰不陽的,尖尖的嗓子,他立馬就有猜想了,讓人去打聽。有了信兒不敢耽誤,讓人快馬加鞭來給鄭山辭報信。
「你好不自然。」虞瀾意說。
鄭山辭輕咳一聲,「總還是要鄭重以待。」
來新奉縣傳旨的人是馮德身邊得力的小太監,為人圓滑世故,在武明帝面前也混了一個眼熟。他這還是頭一次獨自領了差事,這差事苦著,要走這麼遠的路,沒幾個人敢接的。這大半年的路程,等回來後,宮裡又進了新太監,乾爹那還不知道有沒有自己的位置。小太監們都有自己的想法,總之就是不情願去,想把這差事推得遠遠的。
他卻是在沉默中上前領了這差事。
馮德立馬就笑了,把他招過來,「還是你這孩子最能體諒人,乾爹等你回來。」
他來之前虞長行還找過他,用那雙清凌凌的眼看他,給他塞了一個荷包,「不要你誇大其詞的說,只要你說真話。」
他便應下也收了荷包,轉頭就把這事告訴給了乾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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