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綠衣被一個人抓住了肩膀,綠衣突然意識到長陽侯府是武官出身,所以她的這點小伎倆在侯府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她被抓進了侯府。
今天新得了幾匹好看的料子,虞夫郎摸著滿意,他讓曹嬤嬤把安哥兒叫過來,「你挑一挑看看有沒有喜歡的,給長行也挑一匹,他給做做新衣裳了。」
安哥兒應了一聲,慢慢去看料子。
一個侍從上前在虞夫郎面前耳語了幾句,虞夫郎面色一冷,抓了這麼多年,終於還是抓住了。虞夫郎可不想當初虞瀾意被算計的事沒有結果。瀾意自己做錯了,但本應該按照計劃關在裡面的葉世子變成了一個毫無瓜葛的鄭山辭,這事定是瀾意被算計。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這事畢竟不光彩,虞夫郎讓侍從把人關在柴房,等會兒他再過去審問。安哥兒把布料挑好了,他謝過虞夫郎後就去園子裡走一走。如今他懷孕了,趁著現在還能走的時候多走走,等月份大了,以後就不能走了。
虞夫郎等安哥兒一走就去了柴房。柴房裡綠衣就被綁在凳子上了,在面前放了一張椅子,虞夫郎坐在椅子上,示意曹嬤嬤把人的頭拎起來。
綠衣的頭髮吃疼,抬起一張臉來,虞夫郎對此沒有印象。
「你就是裴府丟失的丫鬟綠衣,侯府找了你幾年了,如今終於把你逮住了。」虞夫郎看向綠衣,冰冷的問道,「除了瀾意找你,還有什麼人找你把葉世子換成山辭?」
綠衣閉口不言。
「到了這般田地還是一個性子倔的,我家侯爺在軍中出生,家裡的侍從大多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他們的審訊手段比刑部的酷吏還要厲害,你既不說,我有的是手段讓你開口。」虞夫郎衝著一個侍從示意。
他是見不得這血腥的場面,自己先離開了柴房。
等了一刻鐘,這小丫鬟便受不住要說了。虞夫郎嘆息,他那小兒子也是個蠢笨的,找人辦事竟然找這樣不靠譜的。
虞夫郎走進去,綠衣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虞夫郎聽見虞時言的名字,怒火攻心。他自認他沒有剋扣過虞時言什麼,現今這是養出一個仇人出來了。他知道瀾意做了蠢事,結果還推波助瀾把葉雲初換成鄭山辭了。
他跟葉雲初有私情,虞夫郎對此並不想理會,可這把人換成鄭山辭這是什麼道理。當時他們都不知曉鄭山辭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只知道他是一個寒門進士。堂堂侯府嫡哥兒嫁給寒門進士,這樣就讓虞時言心裡痛快不成。
曹嬤嬤忙不迭去拍虞夫郎的後背,虞夫郎這才緩過來。
「派人去把二少爺跟二姑爺,還有三少爺跟三姑爺喊回來。」
家醜不可外揚,這事在發生時已經蓋棺定論了,現今要是把這件事鬧出來才真真是笑話。
「夫郎,這丫鬟如何處置?」
虞夫郎擺手,「隨便找地先關起來。」
侍從領命下去。
……
鄭山辭把太常寺的事做完,他去看了祭祀跳的舞,看了一會兒冷寺丞就過來問他,「鄭大人,你覺得這舞如何?」
鄭山辭不是很懂祭祀的舞只說還不錯。
他回到自己辦公的地方,把下一堂課準備好了,把仁德講完後,鄭山辭打算講思辨。作為皇子,他們手上掌握了太多的權力,更何況下一任皇帝就在這兩個皇子之中誕生。作為皇族如何利用手中的權力,如何去思考,鄭山辭認為這對兩位皇子來說也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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