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瀾意當時是有點,因為葉雲初待虞時言的態度很好,比對他親近多了。所以他心裡也憋著氣性,他是侯府嫡哥兒怎麼還比不上一個庶哥兒,葉雲初真沒有眼光。
他心裡一著急就想了一個昏招出來,央著呂錦幫他,這般把事情辦好了。
虞瀾意:「那你就把人換成鄭山辭了?」
虞時言:「這件事是我做的。我嫉妒你,嫉妒你的一切,就因為我是庶出,所以我就必須龜縮在院子裡,不管是中秋,元宵,春節只有我一個人在院子裡,我是不能出院子的。虞夫郎待他沒有剋扣,可下人都是見風使舵的人,我年少時吃了苦楚,我明白以後我只能靠我自己。而你的人生順風順水,你有寵愛你的父親跟阿爹,還有一個這樣愛你的兄長,我什麼都沒有。」
虞瀾意反駁:「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對啊,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只是生活在蜜罐里。在我十歲的時候,侍夏來到我身邊,在我生辰時他給我煮了一碗長壽麵。你放風箏,風箏落在了我的屋頂,你在侍從的勸說下還是爬上了屋頂,結果下來時,那碗面就掉在地上了。你說你不小心要賠我一碗麵。」
虞時言看向虞瀾意,眼眶發紅,「是啊,在你眼裡那只是一碗麵而已,你是侯府嫡子什麼得不到,所以我這輩子只能看著你幸福。你也不會知道這碗面對我意味著什麼。」
虞瀾意有些記不得了。虞時言看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經把這件事忘記了,這對虞瀾意而言確實就是很小的一件事。
「這事就是我做的,我無從辯解。」虞時言看向虞瀾意,「你算計落空了,我算計成功了,一報還一報。現在看來我的算計也沒有成功。」
鄭山辭心中暗想,在原著中你的算計成功了。虞時言報復虞瀾意,讓他嫁給了原主。原主跟虞瀾意不合,然後讓虞瀾意在年少時就死了。
長陽侯聞言站起來扇了虞時言一巴掌。葉雲初站起來拉著長陽侯,「岳父,這事已經過去了。」
長陽侯是練武之人,這一巴掌沒有收力氣,一巴掌下去就把虞時言的臉扇腫了,他的唇角流血。
虞夫郎見狀沒說話。
虞瀾意這還是頭一次見長陽侯打他們,以前不管虞瀾意怎麼鬧,長陽侯從來就沒有打他。
「現今還知道打我。」虞時言吐出一口血,抹了抹嘴角。
長陽侯胸膛起伏氣得不輕。虞夫郎看向虞時言,目光冰冷,「這事是瀾意先做錯了,你但凡給我說一聲,我都不會說你什麼,結果你偏要橫插一腳去算計瀾意,這話我要問你,我待你自認已經算不錯了,你要是真有良心就不該這麼對待瀾意。你現在看他還是過得好好的,要是鄭山辭不是一個良人,那他這輩子怎麼辦。新奉縣還發生過瘟疫,瀾意若是挺不過來你就害死他了。你這是再把他往死路上逼。」
虞時言:「夫郎待我不錯,這事是我鬼迷心竅辦了錯事,我知道出了瘟疫的事也有些後悔,我沒想讓他死。」
虞夫郎冷笑,「你給我磕三十個頭,以後別進侯府的門了,我會放出消息,侯府跟你恩斷義絕,以後你的事跟我們侯府沒有瓜葛,生老病死都不是一家人。」
長陽侯跟虞長行都未曾說話。葉雲初還想說什麼,虞時言拉住了葉雲初的手,搖搖頭。
虞時言深吸一口氣,他跪在虞夫郎面前,把頭重重的磕在地上,每次磕頭都帶出了血,把頭磕破了才二十個。
虞夫郎看著地上的血絲毫沒有動容,他看著虞時言的表情永遠是冰冷的。鄭山辭見虞時言頭上的血已經流到了臉上跟衣服上,他的脊背還是挺直的,重重的磕在地上,沒有放輕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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