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了他一眼,然後問:「今天回去嗎?」
寶音爽快道:「已經看得差不多了,吃完飯就回去。」
「要是早的話再帶你們去京城逛逛。」
「要去,我還沒逛過外面的街。」保清忙道。
寶音看向太子,太子彆扭道:「是你們要去的,我頂多算捨命陪君子。」
「得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想去。」保清對太子那可是了如指掌,正應了那句話,最了解自己的是敵人。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對彼此了解頗深,就像太子看不上老大一根筋一樣,老大也看不上老/二裝模作樣。
不都是皇子,憑什麼他要老/二的奴才?
午飯就是大雜燴,嬌生慣養的兩人胃口都不好,但還是吃完了。
寶音問兩人是現在啟程還是午睡後等涼快些再啟程。
一看外面的大太陽,還有那燙腳的地面,兩人一致選擇睡一覺再說。
寶音要了三張竹蓆子鋪在樹下面,喊兩人睡午覺。
見寶音也跟著躺下,兩人有些不好意思。
寶音白了兩人一眼,拿著蓆子到了另一邊,「小屁孩毛病還挺多。」
對於寶音來說這就是兩個上初中的孩子,前世加今生,她活了快四十年,哪裡將兩個小屁孩放在眼裡。
大阿哥和太子卻覺得自己是娶妻年紀,已經是男人了。
這大概就是兩個時代人的認知不同。
午覺醒來,寶音洗了把臉,兩少爺已經醒來正更費揚古玩撲克。
寶音坐著出了一會兒神才徹底清醒。
看三少年玩得熱火朝天,起身過去,「別玩了,收拾一下回去了。」
「沒什麼好收拾的。」保清頭也不回道,顯然被撲克牌這個小妖精給深深迷住了。
太子倒是賞了她一個眼神,很快又看回手裡的牌。
壞了壞了,這是沒玩過牌,著迷了!
寶音腦子一轉,立刻挨著費揚古坐下。
「好玩嗎?我也來玩玩。」
費揚古將手裡的爛牌一扔,「洗牌,我們重新來。」
「你耍賴!」保清不滿抗議道。
費揚古早將自己的牌跟出過的牌攪和到一起了,「我這叫兵不厭詐,還來不來?」
「來!」
兩人氣呼呼將手裡的牌一扔,一個是一大王一方塊5,一個是一2雙k。
費揚古又拿了一副,兩副牌放在一起重新洗後,寶音拿到明牌是地主。
然後開始了她大殺四方的牌局。
玩了三把,把把她拿地主,把把都是他們輸,玩得太憋屈了,兩少爺不肯玩了。
寶音拍拍手,「那就回去。」
她牌運不算好,無奈會算牌,大學宿舍一位舍友重慶的,總拉著宿舍人周末一起打麻將,後來為了對付她,寶音跟舍友們研究算牌,後來輸的次數多了才漸漸不找他們。
如何算牌她都將公式深記於心,總覺得上學時學到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技能。
三人上車,侍衛騎馬護住了馬車。
車往東走,路上大阿哥試圖想要問出她總能贏牌的技巧。
寶音笑著說:「這是概率學。」
然後出了一道著名的紙牌概率題目。
看得大阿哥頭暈眼花,別說算了,題目都沒看懂,最後高呼,「不學了不學了!」
倒是太子盯著題目認真地掰著手指頭算。
回程很快,然而他們剛進阜城門就被人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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