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大大小小的鹽商,她目前的產業都沒能鋪過去,這地方形勢太複雜了,還有百萬漕工,幾十萬紡織工,結社之風盛行。
「算了,派人盯著點,要是有問題,馬腳遲早會露出來。」
……
京城有三個法院,初級在順天府,中級在刑部,高級在大理寺。
原來宛平、大興二縣還有處理官司權力,因跟順天府職能重合,這功能被剝離出來。
當然說是順天府處理官司也不正確,人是從順天府剝離出來,順天府分了一部分屋子給這個新分出來的法院。
近日有一起值得關注的官司出現,何懷接過原告重新遞交的狀紙,原本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幸好,狀紙上的原告不是皇上,變成宸貴妃。
法院新建立之時就立下了規矩,無論原告被告是誰,都不能拒絕狀紙,以此來保證司法公正。
規矩是規矩,皇上真要成為被告,大家面子上都過不去。
何懷拿著狀紙剛要走出門,就被人給叫住。
「何訟師,你是去找那個姓關的人?」
何懷忙過來行禮,「見過大人,是,明日就是開庭時間,在下要去跟對方見一面。」
張吉午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道:「這個官司可是有不少人看著,本官別的不說,你最好勸一勸讓他撤回狀子,鬧這麼難看,大家都下不了台。」
何懷笑笑,拱手道:「在下還有事,先行告退。」
等出了順天府,何懷就往東邊那塊走,走了約莫一刻鐘到達一個小鬧市街。
京城繁華的地方在外城,滿人不願意經商,這裡說是鬧市其實就是一個臨時的集市。
進入一個胡同,胡同里的房子明顯破舊,院子裡晾曬著不少太監的衣服。
顯然這裡住得太監居多。
何懷低頭看了一眼地址,又找了一會兒才找到要找的人。
「可是關懷勝?」
一個鬍子邋遢明顯有些虛的男子抬起頭來,「我就是。「
何懷自我介紹,「我是法院安排給你的訟師,先過來了解一下情況。」
男人無所謂的讓開了空,「進來坐吧。」
何懷走進屋子,屋內空蕩蕩的就兩條長凳子,連長桌子都沒有,門後擺放著一個半舊的爐子。
何懷坐下道:「我是來了解一下你的訴求,你是狀告宮裡的貴妃,想要其返還你家當初下定給的信物可對?」
男人冷笑一聲,「怎麼,我還能要回人不成?」
「那信物是祖上傳下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將信物要回來。」
何懷拿出紙和筆,「能說一下信物是什麼嗎?」
「一張免死鐵券,呵呵,皇上還能為我補上不成?」
何懷眉頭凝起來,免死鐵券,哪來的免死鐵券?本朝沒發過,眼前這人無疑是在發瘋。
關懷良就是在發瘋,本來是偷偷回老家,知道父母沒了,只想安生度日,誰料這點安寧也不願意給他,逼迫他進京告什麼狀。
不告得死,告也得死,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區別。
他現在就是苟延殘喘,遲早要死,還不允許他發瘋嗎?
他對著何懷破罐子破摔道:「皇上要是願意補我一張免死鐵券,我願意撤訴,回家永不進京!」
……
「免死鐵券?」
寶音有些驚訝,「這人真這麼說了?」
[什麼免死鐵券,這不是死亡筆記嗎?凡是得了這玩意的哪個有好下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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