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阿訇驚訝住了。
回民這一千多年來都是走絲綢之路,販賣的皮毛、牛羊比較多,近兩年又賣起了羊毛,還有些部落是煉礦,可要說開麵館或許有,只是很少。
走商比較多,讓留在一地開麵館,等於將遊牧民族改成農耕民族。
想到回民的貧困,這位阿訇不免心動了。
「我會稟報教長,不如你們跟他談談。」
談論的結果就是泰山銀行附近多了一家清真麵館。
大阿哥不耐煩地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也幸好這會兒雪已經不下了。
一個時辰後,馬必應這老小子才屁顛屁顛出來,手裡還提著一個食盒。
「大阿哥,這是寺廟裡的面,您要不要嘗嘗?」
「我稀罕這一碗麵嗎?讓你辦的事妥了嗎?」
馬必應當即站直了,「奴婢打聽過了,是這些回子自己倒霉,入冬前沒換新瓦,這兩天北風一刮,這房頂就被掀起來了。」
「哈?」
晚一些消息靈通的都知道大阿哥跑去善後了,這結果不用多想。
索額圖在家中有些可惜,「難得的好機會錯過了。」
大皇子出來辦差,要是多做幾次錯事,在皇上心中地位也會大減,跟太子也會形成鮮明對比,往後拿什麼跟太子比?
可惡,明珠都已經倒台了,竟然還能引起皇上惦記,已經多日召見明珠了。
跟明珠比,他這個犯了小錯在家思過的人反而更像是失意人。
這樣一想,他目光不由放在了後宮,定然是因為那位貴妃,只有這位還受寵,明珠就有底氣起復,說不定過個幾年事情過去,明珠就恢復原位了。
這顯然是他不想看到的。
既然曾經有未婚夫這事都不能令她失寵,那就再想想其他招了。
皇上最厭惡後宮嬪妃做了什麼?
一個念頭浮出心頭,他想到了。
***
阿霖得了個銅牌,哪怕銅牌有二百兩獎金也沒讓他高興得起來。
在他看來滑冰是小菜一碟,卻沒有料到京城裡臥虎藏龍,一些玩雜耍、走鏢和參加武舉的考生都跑來湊熱鬧了。
他能得個短途賽的銅牌已經算是天賦異稟了,上台領獎時他並不是很開心,就算有銀子拿也一樣,金牌的獎金比銅牌高多了,別提還有個鑲金獎牌。
他剛下領獎台就被人給攔住了。
「我們是致和冰會的人,專門培養滑冰賽選手,您今年雖然差一些,只要進我們會專心訓練,明年再參加拿到金獎不算難事。」
阿霖沒想到京城這邊還有這樣的民社,還挺時髦,一打聽才知道這個民社背後有王致和豆腐廠暫住。
簡單來說加入了這個會社,會跟其他民社比賽,比賽時穿的衣服要有王致和豆腐廠的GG,比賽獎金要上交民社一半,剩下才平分。
這期間吃住都靠民社養著,每月給一兩銀子資酬。
這條件聽著不賴,要不是阿霖自個兒也是有身份的人,肯定就答應了。
「我是旗人。」
一聽他自曝身份,這群會民態度立刻變得冷淡,巴不得沒開過口的意思。
阿霖不覺得意外,民人和旗人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想到近在眼前的內務府招募考試,他自然沒心情將這點小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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