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嬌也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她就怕這人再出個意外,那她真的要哭。
反觀夕暾,是真的哭了,痛得在地上打滾,撕心裂肺怒吼:「皇甫嬌,你竟然對我……這麼殘忍!」
皇甫嬌呵呵:「殘忍嗎?我不覺得,你可別忘了你曾經是怎麼對我的,又是怎麼對離修的,為了防止你還藏著我不知道的血祭對象,我只能扼殺你的靈魂,讓你再無附身的可能!」
「你……好狠……」靈魂灼燒的痛苦讓夕暾生不如死,他死死的盯著皇甫嬌,一字一句質問:「我也曾……對你們好,可你們又是……怎麼對我的?看在我以前誓死……追隨正陽……以身相許,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抱歉,我不是什麼好人,我只是個精緻的利己主義者。你的靈魂不滅,誰知道下次又會附身在誰身上,為了以絕後患,只能委屈你了。」
皇甫嬌說罷抱著無憂起身離開,任由夕暾在身後慘叫。
親傳們嘆息一聲,也紛紛離開。
曾經夕暾也是獨孤離修的兄弟,是他們的朋友。
可沒想到,最後卻落得這個下場!
如果他不背叛,那該多好?
大家沒事聚聚,喝喝酒聊聊天,偶爾惡作劇一下,這日子不好嗎?
「回來,你們給我回來,給我一個痛快啊……」夕暾的吼聲逐漸屋裡,卻沒有任何一個親傳答應他這最後的請求。
他們也不忍,但夕暾能力特殊,他們不敢啊!
夕暾看著大家離開的背影,眼淚溢出眼眶,視線逐漸模糊,雙眼逐漸無神……
他想過很多死法,也從不懼怕,可他沒想到,有一天他會以這種死法煙消雲散。
……
一個多月後。
月國皇宮!
這已經是無憂昏迷的第四十三天了。
親傳們每天都會來看望他,皇甫嬌更是全程在他身邊照顧,凡事親手親為。
可是無憂依然沒有醒轉的跡象。
要不是他還在呼吸,皇甫嬌都要以為他已經死了。
又是新的一天,皇甫嬌給無憂服下辟穀丹,憂心忡忡的看著他。
四十四天了,為何還不醒?
瑾瑜端著飯菜進來,看到的就是自家老娘神色黯然的一幕。
「娘親,該吃飯了,爹沒事的,你別擔心!」這句話瑾瑜不知說了多少次。
但無憂一日不醒,皇甫嬌就一日放不下心。
她只是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無憂。
「唉……」瑾瑜嘆息一聲,放下飯菜退了出去。
皇甫嬌就保持這個姿勢不知坐了多久,直到靠著床沿睡著。
突然,無憂的手指動了一下。
下一刻,他的眼皮一陣抖動,緩緩睜開了眼眸。
那雙眼底的茫然轉瞬即逝。
他吃力的坐起身來,發現了床邊的皇甫嬌。
無憂勾唇一笑,伸手撫上她的臉。
皇甫嬌若有所感,睜開眼眸,映入眼底的是那人熟悉的笑容。
這個不知道在夢中出現了多少次的笑容。
「你……」獨孤離修?
皇甫嬌的眼眶滑落眼淚,喉嚨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樣,說不出一句完整電話。
但獨孤離修卻知道她要說什麼:「是我……」
皇甫嬌猛的瞪大眼睛,眼淚流得更凶了。
「小嬌兒,別哭……」
獨孤離修替她擦掉眼淚,把人擁入懷中:「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皇甫嬌用力回抱住他:「獨孤離修,歡迎回家!」
……
九重天上!
白衣男子看著水鏡里相擁的兩人,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慕滄海輕咳一聲,見白衣男子看了過來,這才小心翼翼道:「尊上,這……弒天之罪可算償還了吧?」
白衣男子沒有回答,一揮袖水鏡里的畫面消失,淡漠的眼眸看嚮慕滄海:「你很閒?」
「沒有沒有,我忙得很哦,我這就忙去了。」
慕滄海眼尾一抽,轉身就走。
他們五個老傢伙,自從來到九重天,就忙成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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