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央央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乾淨了嘴角的渣滓,笑著對衛月月說道:「自是全部知曉。」
「那便好。」衛月月深吸一口氣,撩開馬車的帘子走了出去。
酒樓後的院子裡,停放著十來輛馬車。每一輛馬車都做工精緻,占地極大。
衛月月站在白氏布行的馬車旁,仔細的盯著其他布行的馬車,生怕出些什麼意外。
而酒樓里,除了中間空出來的大台子,已經擠滿了人。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白氏布行旁邊坐著的就是北境城最有錢的靈玉布行與富順布行。
按照白漫天的觀察,這靈玉布行由新意為主,而富順布行更加傳統穩重些,分別占了青年、中年;兩大市場。
這兩家合作,活生生壟斷了其他布行的生意。
但白父接手布行後,很快便異軍突起,將壟斷的市場劃拉開一個大口子,因此這兩家一直隱隱打壓白氏布行。
但白父手段驚人,竟越做越大,有了超過兩家的趨勢,但幸好白父白母出門做生意意外辭世,不然這北境城的第一布行就要被白家奪去了。
王家家主看向玉子恆微微點點頭,玉子恆立刻回了一個禮貌的笑。
坐在最右邊的白漫天淺皺秀眉,看向一樓布置出來的台子。
清風公子倒是個財大氣粗的,齊星酒樓乃北境城第一大酒樓,這一次性包下整個酒樓,花費頗多。
更別提,這酒樓還裝飾改變如此之大。
大匹大匹的紅色輕紗似凌亂、似整潔的從酒樓頂層落下,大紅的輕紗被打開窗的風吹起,蕩漾在人們眼中。
站在三樓頂層的清風晃了晃手中的扇子,笑眯眯的詢問身旁的赤星:「赤星兄,感覺這布置的如何啊?」
赤星隨意看上了一眼,淡淡道:「尚可。」
整個酒樓點滿燭火,風吹起輕紗時帶動搖曳的火光,二樓的各大布行東家們,從位置上往下方看去。
一樓打掃的一塵不染,走進酒樓的圍觀百姓全都被規定在特定的位置,站在白漫天身旁的少年激動的紅了臉。
「阿姐!」白漫寒蹭到少女的身邊坐下,「是快要開始了嗎?」
少女端起一旁溫熱的茶,淺抿一口。
「莫要著急。」
白漫天話音剛落,坐在她身旁的玉子恆便輕嘲出聲。
「白老闆當然不著急,反正是被刷下的存在,有何可急?」
青年說著,將自己身上繡著白鶴雲紋的香包取了下來,得意洋洋的朝著白漫天揮了揮。
「白老闆可是不知,我靈玉布行特意請了江南的繡娘,這繡娘號稱江南獨繡,你莫不是認為,你們布行里那些半吊子,比得過她吧?」
聽到江南獨繡這四個字後,白漫天依舊如常,眼眸卻暗暗深邃了起來。
她倒是風輕雲淡,可她身邊的少年卻立刻緊張的皺起了眉,有些焦急的扯了扯自家姐姐的袖子。
白漫天安撫的拍了拍少年的手背,往身後的椅子微靠了靠。
她雖然自信自己的設計,但對於這江南獨繡的繡工卻是甘拜下風的。
白父生前有幸得過一張繡圖,繡圖內的牡丹錦繡繁華,貌似仙境映入畫。
真真正正迎了她獨繡的名。
現在只能靠設計的新穎程度取勝了。
少女深吸一口氣,穩定住情緒,氣定神閒的取出糕點一口口咬下隨後碾碎於口中。
「嘖嘖嘖,這清風公子大手筆啊!」
「可不是!齊星酒樓這裝束一改,還真有選花魁的勁!」
「就是不知道,這勝者究竟花落誰家。」
「這靈玉布行可是請了江南獨繡——朝安陽,究竟誰拔得頭籌還用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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