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醫生聞言顯然是猶豫了一下,不過江鳶已經進了門。
江鶴吟的情況確實被控制住,他面色蒼白地半躺在床上,頸上貼著模樣很明顯的抑制貼,原本房間裡著急忙慌的傭人們已經只剩了慣常留在他這邊的十幾個,已經有人開始為他洗臉梳頭。他仿佛生了一場大病,幾個瘦小的omega又輕又仔細的保養起他的外貌來。
臨時標記加上抑制針能控制住一切的發情熱,短短几個小時過去,江鶴吟身上就已經不燒了,腦袋重新開始有思考的功效。他方才讓醫生給他抽了血,具體吃進了什麼藥物估計要等明天才能得到反饋,他不記得正規的渠道有什麼藥有這種效果,估計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現在好累,身旁的人輕手輕腳擺弄他的頭髮,他好想睡覺,然而卻在這時看到房門被重新打開。
江鳶進來,江鶴吟只好打起精神:「姐姐……」
江鳶說:「嗯。」
江鳶問出今天的第三遍,她說:「這是怎麼回事?」
江鶴吟立刻垮了臉,他舔舔嘴唇,低垂下眉眼縮進被子裡,與她這麼對峙了足有十秒,這才在江鳶越來越嚴厲的眼神中遞出一個小巧的監視器——是塞西爾最開始放在房間的那個,塞西爾原本的說辭是要留下那beta說話的證據,如今想來這裡面記錄的證據恐怕更多是落在兩位omega身上。
他走之前忽然想起來這事,特地拿了回來,把這段錄像留在了自己手裡。
腦機里已經留下拷貝,於是江鶴吟將原件交給江鳶。
江鳶接過來,食指敲敲床邊桌案,傭人們自覺,原本各司其職的眾人很快有序離開,房間的門被關上,江鶴吟這才開口輕聲解釋。
「一開始塞西爾對蘭利說,我的alpha不忠於我……」
他直接將這一切從頭至尾和盤托出,江鳶越聽臉越黑。
江鶴吟怕她,不想看,仗著自己是個病人,最後直接縮進被子把頭蒙住。
「……然後就……我也不知道那是哪裡……」
他繼續講,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
江鳶覺得額角突突跳,她握著那監視器,手砸在身邊的小茶桌上,「砰」一聲,江鶴吟整個人在被子裡又縮了一下。
時與今天的心情不好,但江鳶也同樣覺得窩火,聽他說這一段便覺得腦袋嗡嗡響,偏偏弟弟又受了傷,不能打不能罵只能讓他好好休養。
她說:「知道了。」
她深吸口氣:「你以後不允許再和今天說的任何一個人來往。」
江鶴吟在被子裡又縮一圈,悶聲說「是」。
江鳶說:「包括時與。」
她站起來向外走,預備先出去緩一口氣,再看她手裡這個該死的小監控。
江鶴吟從床上坐起來,在她背後叫:「姐姐。」
「姐姐……」他嘴唇還毫無血色,怯怯抬眼,見她停了腳步,語氣焦急難過。
他說:「我一開始……其實時與沒有先標記我。」
「我找不到她,騙你派人過來。」他急道,「我怕你們不同意,她是……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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