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後外面的人群仍是第二星式的熙熙攘攘,時與踏在木石相接的地面上向四周看,道旁有潺潺的流水聲。這好像算個宗教場所,有些店鋪在賣不知道有什麼用處的東西,她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等著江鶴吟自己出來。
果然身後很快傳來鬼鬼祟祟的腳步聲,時與假裝聽不到,甚至微微低下頭、閉上眼睛。
江鶴吟可不管她有沒有發現,只記得在第八星的時候時與就這麼嚇唬他,他像個捕食的老虎,從身後猛地撲到時與背後,在她耳邊「啊」地叫一聲。
他叫「啊!」,時與也跟著叫「啊!」,非常配合地被他嚇了一跳。
江鶴吟掛在她脖子上,見她先是憋著抿了抿嘴,最後好像沒忍住,還是哈哈笑起來。
江鶴吟:「好煩啊,你笑什麼。」
時與說:「好傻啊哈哈哈哈哈哈!」
她不記得自己笑點有這麼低,江鶴吟「切」一聲,還趴在她身後,腦袋搭在她肩膀上用下巴戳她,很癢。時與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審美很老年,比如現在,她按住江鶴吟的頭來回搓,擦手似的,被江鶴吟又錘了幾拳。
她說:「你怎麼這麼瘦啊,你也太瘦了,應該多吃飯,下巴戳的我好疼。」
江鶴吟:「你混蛋!!我頭髮亂了啊!!頭髮!!」
時與鬆手,江鶴吟從她身後繞出來,坐到她身邊又對她呲牙,時與投降,老實幫他順剛剛被她揉出來的一團雞窩。
他身上還是很香,打扮得複雜又整齊,高高的領子疊起一層又一層的裝飾,像個小鎧甲,也像禮物外面麻煩的包裝盒——包得這麼嚴實明明應該聞不到多少味道才對。時與覺得這都是標記的錯,AO在一起就會這樣,自己只能不自覺的越來越喜歡他,竟然都發展成……呃,這叫什麼?幻嗅症?
她湊近江鶴吟的耳朵,鼻尖蹭到一縷銀絲一樣冰涼的銀髮,微微張口,沒等她咬下去,江鶴吟就不知從哪變出個餅乾嗖一下塞到她嘴裡,一套流暢的小動作叫時與茫然愣了半秒。
她叼著餅乾重新坐直,腦袋短路了似的嚼嚼嚼,沒說話,但手上動作也沒停,還在不停地幫他理順剛剛被她揉亂的長髮。
餅乾咽下去,她張口,江鶴吟又立刻往她嘴裡塞過來一塊。
時與:「……」
時與:「我怎麼覺得我好像個垃圾桶。」
她咽的快,江鶴吟見狀還要再給她塞,然而這次手剛伸過來就被時與抓住了手腕。她略有點無語,側過臉先在他掌側咬了一下,聽到江鶴吟叫痛才鬆口,留下個淺淺的的牙印,然後才叼走他指尖那塊做得像花朵一樣精緻美麗的小點心。
江鶴吟看看自己的手:「你這是不是想罵我……」
垃圾桶只吃垃圾來著。
時與笑死了。
江鶴吟的頭髮非常順滑,方才只被她弄亂了一點,再梳回去很容易。
時夏以前也留過長發,家政機器還特地選了輔助洗浴的款式,然而後來發現即使有各種輔助手法,想更好看更精緻的去上班也至少得每天早起五分鐘梳頭,恨了好久才最終選擇剪成短髮的樣子。
後勤上工作的時間很長,他保持短髮很久,連各種證件的照片都幾乎被短髮覆蓋掉,長發消失無蹤,唯有時與身上還帶著點當初被訓練過的痕跡——她摘了江鶴吟身上的頭飾,給他盤了個簡單又漂亮的髮型。
alpha竟然還會做這個。
江鶴吟「喔」了一聲,來回照一照,覺得很不錯,原諒時與三秒。
——
很多東西能流傳很久活到很長,比如習俗、文化、制度,再有就是宗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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