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渡聞言蹙了蹙眉心,皇城?
他早已被明令禁止處理政務,怎麼又會是皇城派過來的人?
他正沉思著,耳邊就落入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帶著尖酸刻薄的嘲諷,如同看不起他一般:「喲,我說今兒這螃蟹攤鋪怎麼會這麼熱鬧,原來是四弟來了啊。」
說話之人正是卿渡的大哥——卿嘉。
卿嘉披著鎧甲,身騎白馬,居高臨下的斜睨著卿渡,語氣里滿是陰陽怪氣:「四弟你也真是的,你來作案現場幹什麼呢?我記得你的政務還沒有恢復吧?」
話里話外都是對卿渡插手這件事的排斥。
沒有恢復政務?這是什麼意思?
和煙咬了咬唇,悄咪咪的瞥了眼卿渡。
「怎麼?大哥這麼怕我過來,不會是在擔心吧?擔心我發現你處理案件的能力是如此的不足。」卿渡倒也沒讓著他,蹙了蹙眉,心裡直呼晦氣。
「你......」卿嘉被懟的說不上話,正欲生氣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轉而又喜笑顏開:「那又如何?四弟你再怎麼有實力也沒辦法啊,因為這次的案件,是父皇親自交給我的,怎麼都輪不到你來插手。」
「哦?是嗎?既然這樣,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我倒是想看看大哥到底是如何處理這個案件的。」卿渡倒也不怎麼擔心,因為光憑藉卿齊一個人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找到案件的真兇。
「哼,你需要學習的還有很多。」卿嘉撇了撇嘴,隨後看向了卿渡旁邊站著和煙,十分猥瑣的上下打量著她,最後輕嘖出口:「四弟在外面吃得還挺好。」
和煙見狀只感覺噁心。
明明是卿渡的哥哥,看起來跟卿渡卻一點都不相像,賊眉鼠眼用來形容他再合適不過。
隨後卿嘉跳下馬,查看了一番屍體,便詢問站在一旁的少年:「你就是攤販的犬子吧,你當時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物進出攤鋪?或者你家父跟別人有沒有過什麼矛盾?」
少年搖了搖頭,回憶完畢後,便如實回答:「那晚,家父賣完螃蟹後就回了家,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進出,而且我家父平時為人憨厚,並不會跟別人有什麼過節,但是不知道為何,家父就吊死在了螃蟹鋪。」
「你們家的情況如何?」卿嘉繼續問。
「家裡除了我,還有一個生病的家母。」少年說著,似乎觸碰到了什麼傷心事,默默低下了自己的頭。
「嗯,」卿嘉點點頭:「那這樣的話,我就知道兇手是誰了。」
「是誰?」少年猛然抬起來了頭,眼睛裡帶著期待與希望。
不止少年,就連卿渡跟和煙聞言都有些不可置信,暫時放下了偏見,也期待著他是不是真的找到了兇手。
「兇手就是......」卿嘉說著,絲毫沒注意到三個人都湊過去了自己的耳朵,一臉期待的看著他,準備認真聽著,卻沒承想他語出驚人:「兇手就是攤販自己!他因負擔過重而上吊自縊!」
話音剛落,一臉期待的三個人頓時變了臉色。
十分無語和煙:......
她還真以為卿嘉能找到兇手,沒想到就是一個草包!
對他更加不屑的卿渡:......
他到底在期待著什麼?也是怪他,居然還在期待著能從大哥嘴裡找到兇手。
直接黑臉的少年:......
如果家父真是自縊,那他為何還大費周章的上報皇城?就算皇城敷衍他也不是這麼個敷衍法!
偏偏卿嘉還不知道,對自己的回答十分滿意:「怎麼樣?破解案件就是如此簡單,四弟你真得跟我好好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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