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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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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酒若有所思地看着苍鸿泽,微俯下身靠近些苍鸿泽,“那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苍鸿泽一怔,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声音沙哑不堪,“微臣绝无害皇上之心。”

“说清楚些!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姜酒有些着急地问苍鸿泽。

苍鸿泽却陷入了沉默,紧蹙着眉头一言不发,直到姜酒再次出声催促他时,忽地抬头看了燕陵澜一眼。

姜酒以为苍鸿泽是顾忌着燕陵澜在场不好说,便对燕陵澜吩咐道:“你先出去,在外面等我就行。”

燕陵澜却一反常态地没有走,看着姜酒放轻了声音,“或许苍将军是有话要对卑职说,皇上在外等卑职一会可好?”

姜酒目光疑惑地看向苍鸿泽,见苍鸿泽没有出声反对,只得无奈地叹了声,“好罢。”

姜酒走出牢房,背靠着外面的墙等着燕陵澜,心底越发觉得奇怪。

苍鸿泽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还要避开他交谈?

而且苍鸿泽对他也有些怪怪的,说不上来,就是感觉看着他的目光与从前像是变了许多。

或许是这段时间被牢狱折磨的,苍鸿泽整个人都变得畏缩了些,而且面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就好如…

姜酒脑海中闪过燕陵澜的脸,两人的苍白的面色如出一辙,没有一点正常人的透出的气色。

姜酒头疼地揉了揉额头,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静地在外面等了一会,姜酒听见有脚步声朝他靠近,循声看过去,“怎么样?”

燕陵澜拉着姜酒的手臂站离冰凉的墙面,伸手系紧姜酒狐裘上的系带,将宽大的帽子给姜酒戴上,才缓缓道。

“苍将军说让皇上先回去。”

“什么?”姜酒诧异地看着燕陵澜,他好不容易寻着机会出宫来看他,也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苍鸿泽一言不发就想把他打发回去?

他的面色沉了下来,眼底染上些怒火,推开燕陵澜就要往牢房走,“他发什么疯?”

燕陵澜却伸手拦住了姜酒,“皇上,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先回马车。”

姜酒不满地抿了抿唇,只得跟燕陵澜转身离开,走出去时碰见等候在外的林生。

林生一见姜酒立即凑了上来,“皇上没事吧?”

“朕无事。”

“没事就好。”林生心中的大石落了下来,见姜酒往外走,目光有些不舍,“皇上要走了吗?”

燕陵澜打断林生,“皇上,外头冷,先回马车上罢。”

林生神色焉了下来,目光直盯着姜酒离去的背影,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两人回到马车上,姜酒抱着手臂看着燕陵澜,“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苍将军说,饯行宴那晚他酒醒起身后来皇上寝殿想跟皇上告别,却撞见…”燕陵澜垂落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声音艰涩,“却撞见状元郎与皇上衣衫不整躺在床榻上。”

姜酒一怔,神色也有些尴尬,“那后来呢?”

“苍将军闻到屋子里残留的异香,觉得那状元郎胆大妄为给皇上下迷香,便将他拎出来打了一顿。”燕陵澜继续说道。

姜酒疑惑地蹙了蹙眉,“那折刀是怎么一回事?他刺伤了肖琛?”

燕陵澜摇了摇头,“苍将军当时看见状元郎搂着皇上气急,一怒之下确实抽出了随身携带的折刀想要杀了状元郎,但最终没有下手,只是将他打了一顿。”

“那状元郎深藏不露,平日里装瘸腿无法行走,苍将军以为他伤倒在地无法起身,转身就想带着皇上离开。”

“却不料那状元郎趁他不备,夺过他的折刀,将刀插进他的胸口中,之后将军就被人关押进了大理寺。”

姜酒听完后沉默了半晌,没想到原来事情竟是这样,“如此说来,这一切真的都是肖琛自导自演的,是他刻意将自己的手臂划伤,来诬陷他谋反刺杀的罪行。”

“苍将军对皇上绝无异心。”燕陵澜轻声道,“未寻得证据自证清白之前,将军愿待在牢狱内不让皇上为难。”

姜酒一怔,抬起头盯着燕陵澜细细端详了半晌,心中的怪异违和感越盛。

若有所思地说道:“朕没想到苍鸿泽会将此事这般详细地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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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想到苍将军会将此事这般详细地说给你听。”姜酒说完这句话后就试探地观察着燕陵澜的神色。

燕陵澜撞上姜酒的目光, 眼神闪烁了下,“或许是将军还算信任卑职。”

“那你就是说苍鸿泽不信任朕?所以朕连旁听都不能?”姜酒轻笑了声。

“不是…”燕陵澜神色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额头上都急出了些汗, “皇上误会了。”

姜酒看着燕陵澜焦急慌乱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的样子, 心下越发觉得此人也很是奇怪。

先不说这突如其来的忠诚,这被误会着急想解释时的模样让他想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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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皇子长到一定岁数时, 宫里便会安排嬷嬷过来教习皇子通晓人事,那时嬷嬷给他拿了许多本春宫图。

他随手放在一旁, 第二日贪睡起晚了些, 眼看着就要迟到,急匆匆胡乱抓起书案上的书便赶去太傅那了。

那时苍鸿泽是他的陪读, 早起操练之后便入了宫等他, 见他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伸手接过了他手上的书。

两人正好踩着时间走进去, 太傅司空见惯地冷哼了声,没说什么只摆了摆手他们坐下。

他松了一口气坐到位置上,听着上头太傅闷沉沉的声音昏昏欲睡, 眼皮子直往下坠, 不一会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站前上方的太傅见状胡子都快气歪了, 走到他身边拿着木棍敲了敲姜酒的桌子。

他实在困觉, 闭着眼陷入沉睡没有一点反应。

太傅气得拿着木棍的手抖了几下,尤其是看见姜酒还枕着一旁苍鸿泽的手臂睡得香甜,顿时更来气了。

怒极反笑, “既然你这么爱护着他,那你来替他回答老夫的问题。”

苍鸿泽面色淡淡点了点头, 却又顾忌着姜酒没有抽出手臂站起身,只坐在位置上压低声音说道:“太傅请说便是。”

太傅见他连站都不站起来, 怒火彻底被点燃,气得嘴唇都在发抖,“出去!你和太子都出去罚站!”

苍鸿泽沉默了片刻,抓起姜酒手臂放到他肩上要将人背起来。

太傅忍无可忍,直接抓起放在苍鸿泽旁边的书砸到苍鸿泽身上,“罚站结束后,你们俩都给我罚抄这几本书三遍!”

那些书砸到苍鸿泽身上后掉落在地面上,书页被翻开露了出来。

坐在一旁的二皇子不经意间看到地面上被翻开的书页中两人交缠的画面,顿时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声惊呼。

“春宫图!”

此话一出,周围的皇子世子都循声看了过来,看见地面上的书后,顿时哄堂笑了起来。

姜酒被这动静声吵醒过来,刚睁开眼就听见二皇子嘲讽地说了句,“没想到将军家的人这么沉迷女色,竟连读书时都要带着看才行。”

三皇子立即跟呛讽刺了句,“就是,父皇还赞他什么少年将军,依我看啊,就是个贪图美色的绣花枕头罢了。”

姜酒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目光疑惑地看向苍鸿泽。

苍鸿泽对上姜酒看过来的目光,原本还算淡定的神色立即慌乱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没有…太子你别听他们胡说…”

姜酒顺着周围人的目光看向地上的书时,心道不妙,这书该不会是他早上着急不小心拿错带来了太傅这吧?

一旁的太傅看不下去了,捂住嘴咳了几声,神色严肃地说道:“还不快出去罚站?”

“还有…此书老夫没收了,下次若是再被老夫发现你私带这种书过来,老夫定要好好禀告苍老将军。”

太傅走上前捡起地上的书,转身走回到台前。

姜酒目光落在那书的封面上,认出了这就是嬷嬷塞给他的春宫图,还未等他说些什么苍鸿泽便拉着他走了出去。

两人一起背抵着墙站在屋外,苍鸿泽眼底的慌乱还未散去,额头上冒出了些热汗,嘴唇翕动似是还想着解释什么。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看这种书…”苍鸿泽看着姜酒焦急地解释道。

姜酒还未见过苍鸿泽这幅慌乱的样子,苍鸿泽向来处事从容不迫,颇有些少年老成的稳重感。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苍鸿泽情绪失控,慌乱无措的模样。

“嗯,我知道。”姜酒点了点头,“这是我带过来的。”

话音一落,苍鸿泽神色忽然大变,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太子你喜欢看这些东西?”

姜酒见苍鸿泽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心下好笑,忽地生出些逗弄苍鸿泽的心思。

便故意说道:“是啊,怎么你不喜欢吗?”

苍鸿泽的目光蓦地变得有些吓人,死盯着他看了半晌,才声音艰涩地问:“太子已经找人试过了?”

姜酒弯着唇笑了笑,“你管这么多做甚?”

苍鸿泽眼睛黯淡了下去,紧抿着薄唇沉默不语地站在原地,双眼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苍鸿泽不出声,姜酒好奇地打量了苍鸿泽好几眼,又忍不住凑过去逗他,“我屋里还有好几本呢,你想不想看?”

苍鸿泽垂落在身侧的手逐渐紧握成拳,低下头一声不吭。

姜酒回过头看了一眼还在讲课的太傅,拉了下苍鸿泽的手臂,“这里热得慌,我们回殿内,里面有凉爽的冰块降温。”

苍鸿泽终于有了些反应,轻轻颔首之后拉着姜酒避开太傅的视线,带着姜酒逃课逃回了姜酒的殿内。

正值三伏天,一路从太傅那回到宫殿,姜酒觉得浑身都热得慌。

刚一回到屋内就拉着衣襟扇风散热,脖颈上也冒出了些热汗,顺着白皙的锁骨往下流入衣襟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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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苍鸿泽顿时像烫到一般立即移开了目光,忽然觉得喉咙很干渴,喉结上下滚动了几番。

姜酒接过婢女拿过来的西瓜,迫不及待地张嘴咬了一口,冰冰凉凉的一下子缓解了燥热。

见苍鸿泽盯着他喉结滚动的模样,心下好笑,“你很渴吗?那一起来吃点西瓜。”

说着姜酒就拿起一瓣西瓜递给苍鸿泽,苍鸿泽却没接,只一直盯着他看。

“哎,不吃算了。”姜酒不满地收回手,想起什么又说道,“哦对了,说了要带你看我屋里的春宫图,等我找找。”

姜酒咬下口中的西瓜肉,擦了擦手便走向书案,拿起桌上剩余那几本,随后回到苍鸿泽身旁坐下。

他把一本随意塞到苍鸿泽的手里,翻开自己手上的另一本,“你看,这些可都是皇宫珍贵的藏品,都是仅供皇子公主启蒙学习的。”

苍鸿泽手指紧攥着手里的书,几乎要捏出一道痕迹,忽地夺过姜酒的书闭合上。

“你这是干嘛?”姜酒不明所以地看着苍鸿泽,从方才开始他就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刺激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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