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一見那人穿著儀態,就知道他是個家世良好的士人,便熱情地上前打招呼,並自我介紹。
那人也自我介紹:「我是李由。」
「哦。」張良的表情瞬間一沉,轉身走了。
李由摸了摸鼻子,對身旁積極炒熱博戲氣氛的劉盈道:「雖然張良是韓相之後,但韓國早就滅亡,他傲什麼?」
劉盈擠眉弄眼:「趕緊追上去糾纏他。他是已經滅亡的韓國丞相之子,你是即將滅亡的秦國丞相之子。你們真是太相似了,一定能成為摯友!」
李由:「……」這豎子又要使壞?
張良沒走遠。
他聽到劉盈的話,剛提起的氣有點意興闌珊,便又轉身走回來,對李由拱手道歉:「盈兒說得沒錯,之前你父和我父各為其主,都無錯。如今你我都在沛公麾下,我不該失禮。」
李由本看不上六國舊貴族,沒在意張良的冷臉。
見張良道歉,他倒是真的對張良生出結交的心了。
於是李由也拱手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前的尷尬兩人一笑泯之。
劉盈不滿:「你怎麼道歉了?!」
張良失笑:「怎麼?又讓你不開心了?」
劉盈的臉色一沉,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朝著石磨走去,不理睬張良。
李由對張良好感更深:「難得見到有人製得住他。」
張良輕笑不語。
只要無論劉盈說什麼,自己都不生氣,劉盈就無可奈何。
只是會生氣的人,肯定比遇到什麼都生不起氣來的人要幸福許多。這並不是值得炫耀的事。
「你們比完了?輪到我了。」劉盈抱胸昂首。
劉邦和雍齒擦著額頭的汗,異口同聲嗤笑:「你這身板,能推動磨?」
劉盈喊道:「灰兔!來!」
正在一旁打盹的灰兔擠進人群。
劉邦愣了一下,把試圖帶著灰兔拉磨的劉盈連人帶驢,他扛劉盈,雍齒扛驢,全丟了出去。
哪有打賭帶驢的?那他是不是還可以帶牛?
劉盈在劉邦肩膀上掙扎:「阿父輸不起!」
劉邦果斷道:「對,乃公就是輸不起,滾一邊去。」
劉盈癟嘴。
雍齒把驢放下,摸了摸沒有掙扎的灰兔驢的耳朵:「你看,灰兔也不想拉磨。你想要多少錢,問你父親要就是,賭什麼?」
劉盈道:「我不差錢,我只是想證明你們倆拉磨都不如驢。」
雍齒和劉邦:「……」
雖然劉盈說的這話無錯,但怎麼聽著如此彆扭?
劉盈瞅了一眼系統面板。日常任務刷完,該回家休息了。
他向長輩們道別,倒騎著小毛驢去找小弟們玩。
長輩們玩著玩著就會變成千篇一律地喝酒唱歌,劉盈不喜歡這樣沒有想像力的宴會。
有本事噴個火碎個大石啊,唱歌喝酒多無趣。
劉盈不屑地搖頭。
沛豐的九月頗有年節氣氛,咸陽的氣氛就不怎麼樣了。
秦二世見最近沒有人再上煩人的誰誰誰又逼近咸陽的文書,便認為天下太平,再次開啟徭役,要繼續修阿房宮。
咸陽宮內頗有年節氣氛,咸陽城內的黔首們則叫苦不迭。
現在秦國的天下已經失去大半,原本強征的刑徒又多葬送在滎陽戰場上,哪來役夫給秦二世修宮殿?
蒙毅勸秦二世暫緩宮殿修築,終於被趙高找到機會誣告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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