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小的,才十歲的祁少爺,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社死。
這是他這輩子最不願意回憶的場景。
打從那天之後,祁燃就單方面把Tony給開除了。
管他給誰去剪頭髮做造型,反正絕對不可能會是他和喻歡。
祁燃開始自學剪髮,從十歲開始就開始給喻歡剪。
一開始的不熟練,現在十分鐘能給喻歡修個清爽的髮型出來。
祁師傅,五年從業經驗,手藝穩定。
……這都是誰逼出來的啊!
想起這件事祁燃就惱羞成怒,牙有點痒痒。
要是喻歡還醒著,祁燃高低得咬他一口,但他現在睡著了,祁燃不想把他咬醒,只低聲對他說了一句「小壞蛋。」
說完,祁燃用手撥弄著喻歡額前的髮絲,隨手從床頭櫃裡摸出一個發卡給喻歡別上了。
十五歲男生的眉眼露了出來,祁燃捻了捻他的髮絲,手指向下。
大晚上的不睡覺,祁燃在玩喻歡的髮絲和睫毛。
玩了好幾分鐘,看見喻歡微微張開的唇瓣,鬼使神差地,他忽然手指按了上去。
喻歡有唇珠,小小的一顆,微微凸起,有點可愛。
祁燃還想再單擊,但喻歡忽然張嘴,將祁燃的手指含了進去。
像是夢到了什麼好吃的東西一樣,喻歡的舌尖卷著祁燃的手指,下意識吮吸著。
「?!」
什、什麼意思!
祁燃一瞬間背脊都挺直了,心臟突然狂跳不止。
現在滿腦子都只剩下了——
草草草草草。
手指上仿佛過電了一般,祁燃的大腦變得空白一片。
他好像連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忘了,愣在原地,呼吸都不會,一直到喘不上氣了,才好似回神一樣,將手指抽了出來。
慌慌張張,亂七八糟地把抽出。
祁燃不敢再隨便亂玩了,他的心跳忽然好快,好像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似的。
祁燃:「……」
祁燃暗罵了一聲,蒙上被子,強迫自己睡覺。
-
翌日。
作息非常好的喻歡小同學在早上八點鐘準時起床了。
祁燃還沒有醒,喻歡等了他幾分鐘,還是沒醒,喻歡就去捏祁燃的鼻子。
終於有了一點反應,但只是將眉頭皺起,卻依舊沒有睜開雙眼。
好吧。
那就沒辦法了。
喻歡自己躡手躡腳地下床,洗漱。
等到他洗漱出來,祁燃還沒有醒,喻歡便趴到床邊,對著他的耳朵喊:「祁~燃~」
「少~爺~」
「哥~哥~」
……
喊到第三聲的時候,祁燃終於有動靜了。
被人吵醒可不是什麼高興的事情,但祁燃知道,敢這麼在他耳朵邊說話的人,除了喻歡不會有別人,所以祁燃也不生氣,他眼睛都沒睜,抬手便將喻歡抱在懷裡:「吵什麼?」
嗓音里是幾分未醒的慵懶和睏倦,祁燃習慣性地將手指伸進喻歡的髮絲里,掌著他的後腦勺。
「起床啦。」喻歡稍微抬起頭。
「不起。」祁燃很不講道理:「別說話,再讓我睡會。」
喻歡:「起——床——啦——」
祁燃:「……」
祁燃不情不願地睜開眼,正好和喻歡的視線對上。
黑亮的瞳孔里映照出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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